卷二 拓土(二)斑鸠食葚(第 2/4 页)
“宛珠,不得无礼,韩高勋是你的兄长。”
“你敢说你自己没背地里咬牙切齿地直呼过他的名字?他当年干的也叫人事?”
“宛珠,你别怪我没提醒你。”韩高靖敛了笑容,沉下脸来:“一个人,尤其是智勇仁德的人,没有必要对一些小事斤斤计较。”
“你真的智勇仁德到了这地步了?小事?也包括他抢了你的女人吗?”宛珠却直直地看向韩高靖。
韩高靖彻底生气了:“你一个女孩子嘴里胡说些什么?这些事是你说的?”
宛珠有点后悔了,她向来敬重这个兄长,却也有点怕他,气势上弱了下来,眼泪就流下来:“对,我不过是个女孩。兄长可以远走高飞,自立门户。我却得留在那里,忍受嫡母的白眼。如果母亲还活着……”
她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了。
韩高靖不禁黯然,也觉得自己语气重了,柔声道:“我和老五这不是一立稳了脚跟就把你接出来了。从此之后,你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了。”
宛珠点点头:“你不知道五哥哥趁着父亲不在家硬把我抢出来,可把韩……啊……大哥和嫡母给气坏了,差点就打起来。”
“提起你五哥我倒忘了告诉你,他从荆州回来了,今日又是冬至,我们不办家宴了,去你五哥那玩上一晚上如何。”
“去宁武?什么时候?”在将军府憋久了的宛珠顿时兴致勃勃。
“什么宁武?他刚在雍都修了个新宅邸,今日我们就去热闹一晚,就当贺他乔迁之喜吧。”
“这就去?”
“这就去,,一会晚了就宵禁了。今晚许你痛痛快快玩一晚上。这就收拾收拾去吧。”
“令狐公子去不去?”宛珠忽然问。
韩高靖却正色道:“你就想着他。我可提醒你,令狐绝非良配。”
宛珠并无一般女子的羞涩扭捏,反而迎面问道:“因为‘玉面郎君,令狐公子;谈笑从容,心无所系’的名声吗?”
外人皆传令狐嘉树虽然阅人无数,可是却对谁都没什么情意,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是个地地道道的无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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