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53米: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满身血光的模样(第 3/4 页)
岳钟眉头跳了又跳,一股不好的预感直冲心头。
有杀气。
他转身走出门,机智的给薄先生打了个电话。
回来的时候,顾南城抬起短发下的一张脸,淡淡的扫了一眼陆笙儿,视线停顿在岳钟的脸上,用没有波澜的声音道,“带笙儿回去。”
岳钟的脚步还没挪,陆笙儿就已经先出声了,“我没事,你不必顾虑我。”
岳钟看了看陆笙儿,又看了看顾南城,习惯性的扶了扶镜框,有些头疼,最后还是决定不作为,他是真的有点担心顾总没控制住过于凶残了。
至少有笙儿在,希望他会稍微收敛一点。
笔挺熨帖的西装裤下是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已然看似不轻不重的踩在之前被保镖踢到跪在地板上的司机的手腕上。
他的脸上除了冷漠没有其他任何的表情,“我没那么多的耐性,也不会跟你讲人—权,你如果说的废话太多,今天运气好可能就残了,运气不好,也可能死了。”
陆笙儿心里一跳,下意识的就想上前,身边的岳钟一把挡住,压低声音道,“让他问吧,问不出来他不会罢休的。”
跟自己女人吵架闹到离家出走,结果出门就遇到變態,他估计是要疯了。
压根没看出他用了力,可是那一下踩下去那司机整个立刻就惨叫出声,力用得猛不如用得巧,岳钟是个斯文人,看着实在是觉得……
顾南城垂着头,望着地上因为惨痛而面目狰狞的男人,淡淡的问道,“昨天早晨上你车的女人去哪儿了?”
那司机不知道是只顾着疼,还是硬气不愿意回答,一直惨叫不回答。
然后屋子里的其他都就听到骨头生生断裂的声音。
陆笙儿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轻描淡写随随便便就踩断一个人手骨的男人,他表情半点波动都没有,好像他就只是不小心的踩断了一根树枝。
她是知道这个看似温和儒雅的男人骨子里多多少少是藏着这么血腥而暴力的一面的,在他们在美国唯一算作是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
说是在一起,其实跟寻常的情侣差别很大。
她很忙,忙着念书,从头开始学表演,忙着拿学位证。
可他更忙,忙着学经商,忙着公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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