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二,斩断黑手(第 2/4 页)
邱文海拎着雷击枪直奔路虎车,发现大虎已经瘫在座椅上毫无抵抗能力,右耳孔有鲜血流出来。
刚才,大虎和马仔们的注意力被前方那辆皮卡车吸引,强光亮起时,多数马仔都闭眼扭头躲避,看不到从芦苇里飞过来的手雷。只有最后边的几个马仔,因为看不到前边的情况,才偶然发现芦苇丛里飞出来的手雷,他们本可以捂住耳朵躲避伤害,可是因为事先没经营训练,主观上还是依赖头盔,所以中招儿了。
除了大虎坐在车上没下来,十几个马仔集中在路虎车周围,原本一枚爆震弹足以解决掉他们,文山和文海还是同时投出两枚爆震弹,杀伤力增强一倍,这就是造成大虎耳膜破裂的原因,外观可以看见有血流出来。
邱文海从车里拖出大虎,放倒在泥水里,拾起马仔丢弃的霰*弹枪,右脚踩住大虎的小臂,枪口对着大虎的手腕扣动板机。
两声枪响,两股淡蓝的轻烟飘过,大虎的两侧手腕被铅丸贯穿,火药灼烧过的黑黑的弹孔里冒出殷红的血,鲜血混合了雨水流到地上,染红一大片路面。
江湖上惩治对手的方法有很多种,断手腕是最凶残的惩罚。手腕处有一个叫腕管的结构,五根手指的伸指和屈指肌腱集中在此通过,断了这些肌腱,五指不能伸屈失去功能;康复后虽然手还在,但只是个摆设,毫无功能。
一个失去双手的人,将来吃、喝、拉、撒、睡都无法自理,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废人,将在漫长的日子里忍受生不如死的煎熬。
邱文山带着另外两个兄弟逐个查看了其它马仔,多数耳朵流血,有几个还处于失明状态。文山踢了几脚,没作更进一步伤害,饶过了他们。
皮卡车开过来,金铎和邱文明下了车,金铎强忍腿伤的疼痛,走到大虎跟前看了一眼,问邱文海:“这就是大虎?”
邱文海点头说:“就是他,坐副驾,端着微冲,挺像样儿的。”
邱文海把微冲递过来。金铎看了一眼说:“扔远远的,别沾这东西,惹事儿。”
邱文明说:“那玩意儿吓唬人还行,真章儿了,没咱的家伙管用。”
几个人大笑,文海和兄弟们跳上车,皮卡车喷着黑烟消失在西南方的雨雾中。
那天的雨越下越大,到了傍晚,似乎更来了劲儿,电闪雷鸣,天摇地动,老天似乎在发怒。
世界在大雨中安静了,老天发威,人类无奈。
天黑后,顺安城方向突然传来爆炸声,金铎趴窗向外看,密密匝匝的雨帘中,隐隐约约看见顺安城上空礼花怒放,五色礼花把黑云抹上鲜艳的亮色。
礼花开始是断断续续,东边一下,西边一下;过了一会儿就连续不断,四面八方,此起彼伏,顺安城的夜空被无数的五彩礼花点亮,黑压压的云团宛如五彩玛瑙。
金铎问邱文明:“今天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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