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到达邯郸(第 4/4 页)
不安全!他真的,太谨慎了点。
阿晚带我们去的院子叫蛰渚小屋,初听这名时我愣了下,愣劲过后,是浓浓欢喜,他记得的,幻境里的事,他都记得。
推门而入,一连廊的葡萄藤撞上目光,“这是...”
“最好能再有个院子,支起木架,种上葡萄藤,来年,或摘了直接吃,或晒干了做成果干,又或者吃不完的时候酿成酒,储在地下,留到冬天,反正,怎么都好。”这是我在幻境里跟他说的话,是我的期盼,也是我的终生所求,如今被他一字一句的重新念出,又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你记性真好!跟我那时说的,竟不差一字。”
他牵着我的手,带我穿过那条满是葡萄藤的长廊,用着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跟我说,“娘子的话,做夫君的,自不敢忘。”
夫—君!
那桩荒唐事,原不是我错了个梦啊!
我真的....借酒,跟他撒了顿泼?
“呃....那个...”甩开他的手,我慌不择乱的小跑了两步。
他几步跟上,复拾起我的手,“娘子跑什么?可是为夫又做错了点什么?”
“没!”我阻断他的话,道,“你没做错什么,是我错了,我不该借酒撒泼硬要你描眉画红,跟我登台子唱戏的。阿晚,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耷拉着脑袋,我像个被饿了三四天的猫,顺毛乖顺的同时,又不免楚楚可怜。
他长叹了口气,嘴角勾了勾,“以后,喝酒可以,唱戏也可以,但不能喝的太醉,也不要再唱那么悲情的戏了。”
“嗯嗯!不唱,不唱。咱们又不像那祝家姑娘与梁门公子,有世俗的抨击又有父母向的不认可,咱们和乐的很,定不用化蝶双飞也可以一辈子待在一起。只是那醉酒...”我顿了顿,跟阿晚使了个眼色叫他屏退左右。
苏白洛早在我和阿晚含情脉脉的对视时就拉着不情不愿的承桉若避到了一边,而苏佑跟那马车里的神秘人士,我更是自入城后就再没看见。
所以,如今守在阿晚身边,想要他亲自下令叫其退下的,只剩了监察狱司的佐伊跟平白。
等他们两个也走后,我道,“我觉得我那天喝的酒,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