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回来了(第 2/4 页)
同样的,男人要经过很久才会学习到无--政府主义的真正意义,而他们女人却不用学习,天生地具备那种思想。
就像劳里.盖文说的那样,她们女人是因为自由主义才会放手的,她们的思想根深蒂固。
寒经略觉得他说得有一定道理,但是却总觉得那里有些自己遗漏。
“我有些不认同您的观点!我觉得他们同样的是需要我们的,但是我们并不是资产。”寒经略说道。
“呵呵,你的母亲,拥有了你了吗?”劳里.盖文说道。
寒经略回忆起了自己的母亲。
他的母亲就从来没有拥有过自己。
他的父亲也没有拥有过自己。
他现在理解父母为什么会总是那样有着阴霾。
但是本能的,女人们会认为孩子是属于自己的。那么孩子就是他们的资产,这又有悖于委员会的任何人不能拥有任何的资产。
“好了,我该走了,孩子,记住,不要让任何人把你当作资本,同样的也不要让自己成为别人的财产。”
劳里.盖文说完,便走了出去。
寒经略站起身来,看着窗户外劳作的人们,再次陷入了沉思。
半年之后,寒经略期待的调令再次到来。
他终于可以回归学院了。
将近四年的工作。
让他变得成熟起来。也懂得了许多。
他再也不会像十六岁那时候的鲁莽。
踏上了回程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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