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巧立名目(第 3/4 页)
“黄兄请讲。”
“我听说管兄以前也是泯然众人,经常到城隍祠长吁短叹,碰到一个老道后,你俩一起住在城隍祠里才文思如泉涌。
你告个假,回乡找到那个老道你俩再到城隍祠住个把月的,没准哪天一起来就貌若潘安了。”
管绍宁:“……”
突然,朱由检哈哈大笑:“别自卑,你这硬件条件的确是差点,但也不是所有姑娘都看脸的,你要真想讨个老婆,跟朝廷请命外派,把差事办好了,没准皇上就赏你个老婆了,哈哈。”
朱由检说笑间,出恭的俩人也回来了,冯梦龙提议对联罚酒,朱由检自知文采有限,起身告辞。
别说自创对联了,他做个文抄公都不太合格,他脑袋里记着的清朝诗词,都是纳兰性德和纪昀的,纳兰性德以情爱为主,纪昀以杂诗为主,让他做对子,他可来没什么好搬的。
刚走出门口,一道女声叫住了他:“官爷请留步。”
回头看,一个十五六岁的绿衣女孩羞涩的站在楼梯口,见他看过来,女孩羞臊的低下头去,强说道:“我家盈袖姑娘请您房中一叙。”
要是一般人听到能进女神房中说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朱由检却是摇头:“有劳姑娘转叙,我还有公务在身,不能奉陪了。”
楚盈袖是万中无一的漂亮,但朱由检对她实在没什么想法,每天政务那么多,他连睡人的精力都没有,哪有心思再招惹外边的野花。
况且,论姿色,宫里姿色一流的女人比比皆是,他都懒得去撩。
女孩咕哝着什么,又说:“我家姑娘说如果官爷您这么说,就说三月后的今日,是我家姑娘的出阁之日,望公子能来。”
所谓出阁就是一年年底,勾栏院把年满十六的红婠人和年满十八的清绾人拿出来卖初夜的日子。
红婠人本就是勾栏院炊峄毓斯ΥА培养,长大要她们来卖的,清绾人虽卖艺不卖身,但她们的才华只是覆盖于欲望之上的一层薄纱,一旦真正勾起了买主的兴趣,她们的清名便不再具有存在的价值。
红婠和清倌之间的关系,就好像钱和银票般微妙:钱不一定是银票,银票却一定是钱。
客人对待清倌通常和对待其他娼妓没什么区别,清倌换句话说是一种高级卖身者,是需要一次性大出血才能被买走的人。
朱由检冲着女孩作了一揖,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
女孩对朱由检施了个万福,目送朱由检离开后回到楚盈袖房中,楚盈袖房中萦绕着淡淡的百合花香,嗅上一口,神清气爽。
屋内的桌椅、字画、乐器、青瓷俱是佳品随便一样拿到外边都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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