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敢轻许(第 2/3 页)
苏暖霜上得船头,朝繁桢宫主深深施礼,却不说话。
繁桢宫主说:“暖暖,进来吧。我们俩记性太好了,互相都瞒不住。”
霜儿微笑着说:“是帝姬记性好。妾是围着高台,看了很多遍,才确认的。
帝姬坐在台上办正事,也不会想到,后台边有个娘子,一边在偷香,一边在看衣服料子。”
繁桢宫主忍不住笑了,啐道:“亏你好意思说。苏知州知道了,看不关你个七天七夜!好好的小姐不做,要去像做贼一样,偷瞄别人。”
霜儿不出声。繁桢宫主说:“怎么不辩了?认错啦?”
霜儿正色说:“禀帝姬,男人才做贼。那叫偷香窃玉。妾只偷香,又是女子,算不得贼。不敢背这恶名。”
繁桢宫主脸红了,说:“也就你苏暖霜,才敢说这话。算了,饶你了。快进来坐吧。
我急着回京。吴淑茹就把车轿放在船上,说到了岳州,再去重新套马,这样能省掉几百里颠簸。
正好,我们一起说说话。”
霜儿下到船舱,和帝姬对坐了。
帝姬问道:“在湖中岛上,我曾听到你声音。你一直都在这儿。和你同行的甘公子呢?”
“甘木走了。他在东京过不惯。而我离了东京,也过不惯。越是简单的事,越是最难协调。不得已的时候,还是放弃吧,对双方都好。”霜儿笑了笑,同帝姬说。
“真的?还有这种理由?”帝姬吃了一惊,说:“他在哪儿?我帮你劝劝他。这事也容易,让他全家都到东京来。我猜甘公子是惦念父母,才不愿留在东京的。”
霜儿苦笑着说:“我们分手的时候,甘木就在艮土。现在过了差不多两天,他应当回去找母亲了。
他母亲据说住得很远,很喜欢跳舞。我找不到,她更不可能来东京。”
帝姬很困惑,问道:“跳的什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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