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来自后周柴世宗的压迫(第 3/4 页)
凌薇忽然眼前一亮:
“我明白了,鲁迅先生《社戏》的最后一句话是:
‘真的,一直到现在,我实在再没有吃到那夜似的好豆,——也不再看到那夜似的好戏了。’
这里面的‘好豆’和‘好戏’更多是指心境。
那位学徒刀架在脖子上,强大的压迫力激发了他无穷无尽的潜力。
在这种绝对状态下,他选择的开窑时间,以及烧窑过程中付出的心力,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也因为这样,他才烧出了一窑最纯粹的天青色。
并且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毕竟在知道烧制方法后,就算皇帝再举起屠刀威逼,匠人也不可能抱着置死地而后生的心境去烧窑。
我说的对吧?”
这下冉文年反而沉默了:“大概率是这样,但这种事玄学成分太多,谁又能说得准呢?
不过你们看这件青花瓷器,它上面的天青色真的与众不同。
我见识过成千上万的青花瓷摆件,包括科技已经非常发达的现代,也没有找到哪怕一件颜色比这个更纯粹的。”
凌婫:“感谢冉教授的精彩故事,谢谢!”
等冉文年回到座位,凌婫开始指挥人走流程。
只是被冉文年这么一闹,一些流程瞬间有些小尴尬。
比如幸运观众竞猜环节,所有人都猜是正品。
嘉宾评论环节也有点水,不管冉星月还是王成,包括傅松都是随便讲两句结束。
不是他们不卖力,而是冉文年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再说也没有意义。
接着是玖悦拍卖行出价,章玖悦给出的价格是6868万。
这个数字有点调皮,观众的神色也各不相同。
有的为这件瓷器能值这么多钱而震惊,也有的觉得玖悦拍卖行在取巧。
因为若冉文年说的是真的,这件瓷器应该不止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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