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心病难医(第 3/4 页)
“男性大夫不敢上手,诊脉怕也只是诊出了瘤囊,以为因此堵住了腹腔,导致胎儿不出之故。”
“是啊。”水银长呼一口浊气。“男女有别,忌讳甚深,若男性大夫执意上手,那妇人便是诞下麟儿,之后也恐碍于声名,性命不保。
而人言可畏,其夫又只关心那婴儿……”
“所以小姐,您就是因此只愿为女子看病吗?”画眉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非也,我既已抛头露面,便无惧世人流言催毁名节。不愿医治男子……你再好好想想。”
水银说完,靠进车塌内的软枕,闭目养神。
几息之后,画眉反应过来,不停地轻拍自己的嘴。
又见小姐面露疲惫之色,赶紧扯过斗篷,轻手轻脚地为其搭盖。
悄然退后,手肘支于车内小几之上,暗自琢磨。
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始终帮不上大忙,该如何是好?
日观自家小姐一言一行,皆如履薄冰,甚是辛苦,可惜自己竟只单纯是名武夫!
忽闻道路前方一片嘈杂之声。
车夫已机警地将马车停靠在路边。
画眉立刻下车,前往探询。
须臾便回。
“小姐,前方有一位僧人,正拦着刑狱司左官长——司寇继昭的马车,递状喊冤。”
画眉知道,车前的吵嚷,必是已惊醒了常年浅眠的小姐。
遂甫一上车,便低声向着仍闭目养神的小姐,回禀道。
水银的确是醒了。
闻听画眉提及,脑海中便立时浮现出,有关兴军侯府的一应人和事。
敖国无军候,只论国公。延国论军候,类似敖国的国公地位。
司寇继昭,乃一品军侯——兴军侯司寇承业之嫡长子,年方26,英挺伟岸,头脑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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