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 2/4 页)
太医跪在一侧给宋氏把脉,半响只道:“是麝香的原因。”多的他并不说,开了药方就走了。
太医有太医生存的原则,后宫阴私说多了都是罪过,胤禛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他忽的有些愤怒:“好好的哪来的麝香?!”
李氏站在权珮身后,还不大猜的来这事情到底是要针对谁,有些忐忑的减弱着自己的存在感。
权珮轻叹:“您别生气,我们经不起这事。”
不论如何,自己的院子出了什么丑事,都不是现在的胤禛所能承担起的,他握着拳头,冷笑着将屋子里的人看了一遍:“谁做的,谁就记着今日!”让他即使在愤怒,都要这般的隐忍。
炕上的宋氏似乎没能忍住,呻吟的声音大了些。
到底有些事情还是有潜移默化的变化,权珮和胤禛坐在炕几的两头,权珮低头翻看着《本草纲目》,胤禛的目光便又落在了她随着自己目光移动的修长的手指上:“今儿又调香了?”
权珮抬头,目光里含着朦胧的笑意和一些不知名的东西:“有话要问吗?在这后宫里我跟爷相依为命,若有一日爷有话不直说了,大抵我们的情分也就到头了。”
她仿佛能看透此刻胤禛的心,让胤禛有片刻的慌乱,别过了眼:“你有没有对宋氏下手?”
权珮不知觉的轻叹了一声:“我在爷眼里就是这样么?她不过在爷耳边若有若无的多说了几句,爷就真的记在了心上,她不坏,只是将别人想的太坏。但我还是庆幸,爷愿意直接问我。”
权珮招手叫了晓月到跟前:“你跟爷说说吧。”
晓月说话吐字清晰圆润又有力:“......七月初九浅草见了太医院的张太监,要了麝香一小包。今日福晋在屋子里没有点香,香气是刚开的玉簪花散发出来的,早晨调的也不是香,是治痢疾的丸药,福晋说秋日将至,容易吃坏肚子,多备上几丸总是对的......”
胤禛握紧了拳头,打断了晓月:“行了!”他向着权珮道:“即知道她不对为什么不早说?”
权珮笑了笑:“她什么都没做我又说什么?”
“那你就设了局让她钻?”
权珮垂了眸不再看胤禛:“我不害人,难道连防人的权利都没有?路是她自己选的,难道我逼迫过她?”她说着起了身朝里间走去:“爷怀疑我的时候,为什么不多问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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