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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说:“林子哥天天在我家吃饭,一家人一样,惹什么祸,
我看是天大的福分,是我家小宝的贵人!”
眼见着不受儿子儿媳待见,何大清没啥好说的,
总待在月婆子屋里,也不是一回事。
只是现在还是下午四点多,老邻居们上班都没回,只好坐在树荫下抽闷烟。
但院里连个大妈也不见,就奇怪了,没一会后院老太太提了个小竹篮子,
笑得眼睛不见缝隙地走来。
何大清忙起身招呼:“哟,这不是老太太吗,您身子好哇!”
老太太其实一眼就认出了是何大清,但装着不认识:“你、你谁啊你…”
何大清笑着上前说:“老太太,我是大清啊,傻柱的爹,来看我的大孙子!”
老太太脸色一沉,说:“你还好意思说是柱子的爹,
柱子都三十多,做爹的人了,你还傻柱傻柱的叫,
怕人家不知道你家有个傻儿子傻孙子?
白活了几十岁,让开,我给我孙媳妇送鸡汤补补。”
何大清讪讪地让开,心说老太太还是那么厉害,得,有老太太护着,
傻柱一家是没人敢欺负,又坐树荫下歇着了。
五点半左右,从纸盒加工间下班的几个大妈进了院子,
何大清起身打招呼:“这不是李大姐、老易家、老刘家么。
难怪下午不见人,你们搭伴出去了啊!”
何大清在院里算年纪大的,今年都五十三了,以前就这么叫的。
几个大妈看了几眼,才认出是何大清,一大妈笑着说:
“是柱子他爹呀,您可是稀客哟,看孙子来了呀?”
易大妈说:“我们几个老姐妹可没闲心上街,都在湖纸盒营生呢。
不闲话了,我们还得赶紧做饭去。”
李大妈说:“是啊,老何您先坐着喝茶,得会上家去吃点。”
看着几个大妈风风火火地,何大清笑了起来,随口问:
“咦,怎么不见你家老李头啊?还有老贾家的,没跟你们一起吗?”
李大妈头也没回地说:“我家老头子去看厂里看仓库发挥余热,
贾张氏回乡下去劳动盖早啦…”
何大清坐下抽烟,心说:贾张氏那么懒的婆娘,会下乡去劳动,莫非犯了什么大错?!
到了六点,易中海刘海中李深耘等男人都先后回家,
老爷们都不用干家务的,都在树荫下陪何大清闲聊天儿,毕竟是老邻居了。
陈梓林推着自行车进了内大门,见树荫一堆人,抬眼看去,
刘海中连忙招呼:“陈科长下班了啊,柱子他爹从抱定来看孙子了。
你还不认识何大清何师傅吧?”
陈梓林支好自行车,笑着走过去,给他们敬烟:“您老就是柱子父亲啊,幸会幸会!”
何大清哪见过这么年轻的音乐家、宣传科长,
但老刘总不会哄骗他,忙起身双手接过香烟,说:
“陈科长您好,我才是久闻您的大名,
没想到我们这个小小四合院,出了您这么位大音乐家,我都老脸沾光啊!”
到底是跑过浆湖的大厨,奉承人的话一套一套的,看在傻柱的面子都应该客气,
陈梓林笑道:“瞧您说的,您甭我客气啦,我和柱子是好朋友,
也是您大孙子的干爹,一家人!”
何大清心说还真是我大孙子的贵人呢,傻柱是有福啊,
心里高兴异常:“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
陈梓林问:“何大爷,您来雨水知道吗?”
何大清说:“哦,我让傻、呵呵,我让柱子去通知了,
他们说下班来吃晚饭,带着我大外孙来吃饭。”
看着何大清苍老得像六十几的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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