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心有全图(第 3/4 页)
这种形态,同时也为昏君的滋生和泛滥提供了良好的条件,让他们得不到好的指引和管束,故而可以随心所欲地凭一己私欲,挥霍民脂民膏,甚至将积聚的财富拱手送给敌人,更甚者杀死民族脊梁抗敌英雄。
这个时候,宋代的那些所谓文学大家鸿儒泰斗却在那里赏花吟诗,不是执迷不悟,就是意志消沉,独善其身,岂不是在雕虫小技上抖机灵,在国家生死存亡上愚不可及?
他们的所有功效,不过譬如南唐后主,亡国之君连惨渡人生都不可得,空留几句亡国之音,猪狗般死去。
因为窃夺别人国柄的赵匡胤心中将别人都当作假想敌,因为所有文人都甘当附庸没有自己的独立见解和立场,故此设立了君权至上,君权之下不求效率,只求安全第一,互相扯皮,从最高的庙堂开始,一直到下面的地方政权,都是内斗不止,成了党派都争的场所,正人君子没有立足之地,奸佞削人横行官场。
军政之外,最惨烈的战场发生在那些官员聚集之所,以至于形成了党派之争,从此以后,一切都是为了党派利益,党派利益成了他们行事为人的标准,即使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金科玉律就成了第二等因素。
因为第一因素变成你首先必须是我的同党成员,你才有机会成为臣子,否则你就是奸佞。
然后,他们才去全力以赴地争取皇上的支持,让本届天子成为他们那一党的天子,那一朝的臣子,全部是他们的同党成员。
由此可知,一旦党派之争主导了朝政,不管是皇上,还是大臣,就用党派利益取代了宋朝国家利益。
这也就是说,党派利益的出现和如此重要,关键原因是违背天理。
没有党派之争之前,尽管许多时候宋代也不符合天道,但是他们还是往天道上努力的。自从党派斗争泛滥以后,天理的方向就被放弃,目标方向变成了党派利益。
至于党派目标是不是符合天理,就变成了一个完全或然性的目标,比如蔡京和秦桧一类,他们只会打压异己,实现自己的私欲目标,天理他们想都不想,也没有功夫想。
那些奸佞不甘心受死,还伺机反扑,镇压他们就够我忙,天理?存不存在都不确定,而且即使有也离我们大老远,管他们干嘛?
还有,即使我有功夫,也要继续深挖那些潜在的奸佞,把将来的危险除掉,这个也比什么天理重要多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方面,也体现了那些昏君奸臣自我阉割的行为和效果。
有宋一代,除了皇室和高冠聚集在京城,甚至一国养一城,将全国的财富集中到京城,以保证京都的需要。而这个需要到此为止,是必要的,也是应该的,因为鸟无头不飞。一只鸟没有头就是死鸟。
可是,那些愚蠢的昏君奸臣,却把鸟头和鸟的脖子之下对立起来。
何以见之?就是他们的意识和行为上,将鸟头和其它鸟体分开和对立,举个例子,大臣被定罪,就会被降职和流放。
降职和流放,本质就是官职低,起码不能作高官,而是低官,而低官主要是地方官。宰相门前三品官,说明在京城高官公卿如过江之鲤,所以降职就去地方,是对地方官员的一种极大贬低和侮辱。
那意味着,你们都是低官一等,在高高在上的京官面前,你们是没有资格抬头挺胸说话作人的。
至于流放是在贬官之外的另一层惩罚,也就是一种更严重的人格侮辱。
不但侮辱了当事人就是那些被贬的官员,也羞辱了被流放之地的官员和民众。
尤其是岭南作为流放地,被视为缓期执行的死刑,就是那些被贬的京官习惯了安逸的生活,根本承受不住岭南的炎热、瘴气、饮食习惯等等,加上胸郁不舒,导致他们往往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病倒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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