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又犯了癔症(求追读,求推荐票)(第 2/4 页)
还有他爹,他爹也如囚徒一样,落于人手。
郑保长和老爷都是乡绅。徐宅和郑宅挨的极近,两家有着情谊,过节时两家都会走动,互送节礼。
“他换了衫。”
老爷回了一句。
“原来他换了衫,是个狡诈的人。”
郑保长状似了然的“哦”了一声,随即就给徐二愣子定了“罪”。
眼角的余光幻灭了一两下,是有人在动煤油灯了。徐二愣子又听到屋内翻箱倒柜的凌乱杂音,他还没顾得及去想这些人在找什么。他的余发又被人扯直了,促使他挺起了脑袋。
“是一件新的,藏青色的长衫。”
一个乡壮摊开衣衫,招摇示众。有了藏青色的长衫,就定下了徐二愣子的罪责。乡人们看到的就是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衫、剪了辫的少年。毫无疑问,徐二愣子就是这少年。
“是的,我遥遥的看见了,就是这件藏青色的袍子。”
“应该就是徐从,他穿的就是这袍子。”
“没错,是他。”
“……”
打着火把的乡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道。
他们都肯定了这件事情。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徐从,你剪了辫子,这是大罪。人证物证俱在,出不了错。徐从,你认不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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