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道不同(第 2/4 页)
魏镧感觉听岔了,什么玩楞?收手,开玩笑呢吧?但尽管如此不能一上来就闹掰,好歹前面承过他的情,又是绝对主力的,先好说歹说劝一劝吧,
“别吧?‘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啊,兄台。”
***要是听到自己的诗句被这样拿来乱用,不知道做何感想。
“首先,我们往自己脸上贴太多的金,”
仇膂感受到手臂传来的压力,但还是死死扣住还打算挣脱的辛馁的肩膀,
“其次,同她们战斗没太多参考意义。”
什么叫没太多参考价值?考试的时候,题目太简单,分儿就不要了,工作的时候,活儿跟想象中有出入,拍拍屁股就走了?
明显他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偏偏还不肯实话实说,要是放在平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认同他的借口了,但这会算事关重大,由不得意气用事啊。
拉住门栓的手这时松开了,魏镧把掌心缓缓上移,直至停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狠狠把门抵住,很不情愿地,继续动员着,
“随心所欲点,朋友,这是我们的自由不是吗?”
“不是,”仇膂没有让步的意思,他想起前不久丛林里那场偷袭,那洛琛,摆明了就是盯着自己一行人,做的思想教育,现在这么做,不是明知故犯吗?
事态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再不指正一下只会更偏,待得铸成大错就为时已晚了,
“卢梭讲过,真正的自由应该是求善的,被仇恨、欲望和贪婪左右不配冠自由之名。
看看咱们一路上干的事,恃强凌弱、偷鸡摸狗…”
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实在是有些道理不长篇大论说不清楚,仇膂不爱言辞,却也不是不会。
“卢梭应该也讲过平权吧,我一视同仁一点怎么了?
我跟你可不同,一边拽着清高的腔调,一边干着刽子手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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