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晓梦杂谈(第 1/2 页)
不知道,有没有人闲着无聊时,思考过“醒”这件事,就是“庄周梦蝶,蝶梦庄周”那种程度的思考。
尽管没有什么用,但是发呆的时候脑子里装点东西也不错,至于发呆,什么时候出神又什么时候入神,可能也是同一个问题。
虽然很多人没有清晰感知过睡眠时的精神状态,但是做梦的经历想必不陌生。
平常,明明多达八个小时的漫漫长夜,拼拼凑凑出来的画面可能就那么几帧是可以被记下的。
至于能被记住的就更少了,还多半不是有明确指向性,是乘兴而来尽兴不归的。
有的孩子小时候老做噩梦,不习惯,久病成医的那种,就多多少少囤了些办法,比如说努力睁眼甚至掰眼皮那种。
大了以后一段时间是喜欢做梦的,可能醒着的时候太无聊了,在天马行空的时候还能有些刺激,但这种刺激不长久,因为自作聪明总是占据上风,当个人英雄主义占据高地不想要顺其自然时,梦境也识趣的鱼死网破。
你们说,小时候那种懵懂无知的开眼,是真的靠光叫醒自己呢,还是靠灵光叫醒自己呢。
其实想得再多也没什么用,毕竟想靠自己完成一个完整周期的睡眠,有时候蛮奢侈的。
最早的,刚从娘胎里出来的时候,尽管经常睡觉,家里人也巴不得你睡觉,但还是会有些不开眼的家伙想让你开眼。
那时候没什么反制手段,只能哇哇哭,弄得边上的人再合不拢眼了;
长大些就要开始上学了,刚开始有人叫你起床,再后面可以定个闹铃什么的,久而久之有了条件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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