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我还有个儿子叫司曜(第 2/4 页)
胡杨头疼地看着这两人,这算欲加之罪还是飞来横祸…
谭叔把撕好的半床棉絮抱到台子上,搬出弹花工具,“朱姑娘,来,把你的新棉花放那边台子。”
朱萸一见要开始弹棉花了,高兴地拎起墙边的大包袱,把剥了棉籽的新棉花倒在台子上。
转身把自己的工具也摆上去了。
“这弓,真让人眼热。”谭叔握着弹花弓上上下下打量,满眼都是羡慕,“榉木打的呢,弓弦还是牛筋的。”
转头惊讶地望着一旁的胡杨,“你这榉木折弯,烧水熏水汽起码得半天吧?”
他的弹花弓是杉木做的,弓弦是棉线绞的。
跟朱萸的比起来,那是差远了。
榉木木质坚硬,用滚水汽折弯晾干之后不会变形,特别结实耐用。
胡杨微笑着点头,“是费了些时间。”手指灵活的在朱萸腰间上板儿带,背上插竹枝条高出头顶两三尺悬挂弹花弓。
朱萸兴奋地学着谭叔的架势,左手持弓,右手持弹花槌,击打弓弦。
棉花团乱飞。
“朱姑娘,你这样使蛮力不行,得使巧劲,你看我。”
砰砰~梆梆~
一张用得油亮光滑的弓在谭叔手上很灵活,横着,竖着,斜着。
手起槌落,白白的棉花被震得弹起,落下时变成棉絮。
村里木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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