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火车上(第 2/4 页)
刘姐你也可以叫我竹竿儿。”
“那多难听、多不礼貌啊!”
“不难听,我都听习惯了,就这么叫!”
“那~竹竿儿?”
“唉!这就对了嘛,你看一下子就亲近多了;刘姐好,认识你很高兴!”
竹竿儿重新打了个招呼。
“呵呵,我也很高兴,竹竿儿啊,你这是打算去哪呀?
“我去深圳,有个亲戚在那边当包工头,写封信回来,把那边吹得神乎其神;
说什么菜比肉贵,钱多得赚不完,漂亮小姑娘满大街都是;
反正牛逼吹得满天飞,把我们家人看得那是目瞪狗呆!
又看我在家神憎鬼厌,三天打架、两天养伤,迟早惹祸的根根;
家里人商量一番,狠狠心给我买了张火车票,把我赶出家门,让我去投靠在深圳的包工头叔叔去;
其实我早猜出来了,我那包工头叔叔沙麻(忽悠)我家里人,无非就是让我去给他搬砖去;
那老狗老鼠尾巴蘸香油,
又尖又滑!
一不小心就给他打白工;
你看嘛,人还在云南呢,就已经给他打着工了;给他带那么多小春城过去吸烟筒;
老天!我已经这么瘦了,再让他榨几年么还不成人干了。”
就这么随便嘚吧嘚吧一番,就是一篇谎话;连草稿都不用打,重点那几句更是扬着脖子说,就跟个喇叭似的。
刘姐哈哈大笑:
“你那亲戚说的也不算是假话,深圳确实菜价比肉价还贵;那里汇聚了全国五湖四海的年轻人,年轻人多,好看的姑娘也多,不奇怪。”
“哦?刘姐对深圳很了解嘛!”
“不算多了解,我男人讲给我听的,他在广州当兵,知道的多一点。”
“哦哟!军嫂哟;失敬失敬,兵哥哥那可是最可爱的人!”
“可爱什么呀,听说马上轮到他们来云南打仗,我全家人都担心死了;
当时结婚的时候就因为他不在云南当兵,家里才同意我俩的婚事;
这下好了,七拐八绕的到最后还是要上战场!战场上子弹可不长眼呐,都快愁死我了。”
“叹什么气呀?这明明是好事嘛!
别人求都求不来呢,走个过场就有军功章拿;
这种好事以后难找了,你没看小猴子现在只剩半条命了么?
解放军叔叔现在想咋个打就咋个打,高兴了放两炮,不高兴了放二十炮!
啥也不图,就图个响,这简直就是玩嘛!耍猴玩。”
别以为竹竿儿要到深圳搬砖,就真成砖家了;
这些话只不过是平时闲着没事的时候,听村子里老草包吹牛逼听来的;
靠不靠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不过是借来安慰人而已。
“真没风险?”
“唉哟我说刘姐,你问得好神奇哟!
世上哪里有无风险的事?
吃饭会噎死、喝水会呛死、我嘚吧嘚吧说半天话会口渴死!像你这样的肯定担心死。”
“贫嘴!”
刘姐笑骂一句,心情倒也好了起来。
讲了这么多话,竹竿儿才发现火车早他妈上路好一阵了,不但如此,口还真渴得要死。
站起身去货架上自己的编织袋里翻汽水,却“无意”间露出里面成箱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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