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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太卜郑的工具!许是无辜的牺牲!”临风一脚踩到夏姞痛处。
无法原谅!
夏姞狂暴地揪着她的领子:“你考验我耐性?!”
临风胜利地俯视:“真相很残酷。你上当了,为何还要执迷?”
“因为,我走的也是不归路……”夏姞丢了她,令寺人挟提临风,扔到土墙的缺口内,“封起来!”
随即,寺人们七手八脚地垒起石块墙土,将那缺口堵得密丝合缝。
临风倒在地上,大笑道:“姞夫人,你的爪牙干活太粗糙了,有个小洞还开着哪!”
夏姞巡查了一圈:“那是预备喂食给你时用的狗窦,你撑着点儿,努力活下去,等你的光君从那儿钻进来救你!要是你那会儿走运尚有命在。”
临风在黑暗中挣扎着坐起,靠着冰凉的墙壁,外面的脚步声杂乱地消失。
这是白天,还是晚上呢?
反正意义不大。
临风好容易适应了在封闭的幽暗空间视物,马上寻觅能磨断捆绑她手脚的绳子的棱角,进度极其缓慢地解救自己。
断断续续地磨了大约三个更次,她困了,缩在墙根蜷成一团打盹。
“呜呜呜……”一阵惨切的哭泣淋湿她的睡眠。
她迷糊地嘟哝着,翻了个身。是梦吧……
“呜呜呜……”
她一个激灵,倦意像阳光下的露水,蒸发得一干二净。
屏息凝神地聆听,什么也没有。
高墙外,隐约传来夜枭诡异的鸣叫。
她失神地长出了一口气,谁能在这里哭呢,这是宫里最偏僻的所在,又被夏姞在外观上整修得和普通宫墙混为一体,仿佛是隐蔽在羊群里的羊一般“安全”。生命终结在这样的环境,足以让人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