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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无忧头晕目眩,“我们还没……”
了忧扑哧一乐:“在船上,你有剩下哪里没看到么……”
她差不多是咄咄地逼来……
“我想要拥有你。”当她被终于受不了诱惑的无忧抱着时,忍不住再次哭泣,“请你让我拥有你吧,这样我总算是……总算是不曾白白遇到了你……”
不久以后,无忧弄懂了那是句双关语,但此刻沉迷在“爱情”里的他,只当它是更销魂的倾诉……
“受命于天!徐王代周!”一大早,“行宫”外就是一片欢腾景象,男女老幼手舞足蹈地喊着这八个字,拥着一辆火红的车子在“行宫”前的方场上吵吵嚷嚷,“受命于天!徐王代周!”
“彤弓使者到!”火红车子上的御人宣布,“他带来了徐王在为黎民挖渠除旱时掘出的宝物彤弓!这是上天在授意徐王,让他怀着仁德之心,取代暴周,成为天下最伟大慈悲的王!”
人们狂热地响应:“徐王!”“徐王永寿!”
在“行宫”门后听着这一切的无畏满意地点下头,做个手势要侍从们打开宫门。
“慢!”无忧领着了忧出现,“彤弓使者是父王派遣的新近很得势的亲信,理应由我这做太子的来接见吧?”
无畏的面部肌肉僵了僵,勉强笑道:“那是自然,兄长还是太子,兄长请——”
“弟弟也还是王子,可别无视规矩。”无忧看了看珠环翠绕,不胜娇羞的了忧,底气十足地驳回无畏的暗中挑衅。
无畏真正惊讶地端详着换了个人似的无忧,很快注意到了正和哥哥交换眼色的了忧。
“哼。”他如释重负,打心底蔑视这个哥哥。原来不是换了个人,不过是要在一个新近宠幸的女人面前争点面子。
他大方地退到一旁,恭敬地请无忧偕同了忧走过。
“这才是埋藏着的真实的您,我的太子。”了忧挽着无忧,鼓励地拉紧他的袖子摇了摇。
无忧侧目顾视:“至少我要履行誓言,做个令你自豪的丈夫。”
宫门开启。
方场上的民众一见“太子”与“王子”双双出来,雀跃不已,而“彤弓使者”则从火红的车子上捧着一把朱漆大弓,肃然下车叩拜:“请太子观览天命!”
他准确无误地跪在了无忧脚下。
无畏左眼皮神经质地跳了几跳。
使者献上大弓,随之抬起头,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孔。这面孔和俊美扯不上关系,却出彩在炯炯双目,精光四射,似能洞穿视线所至的一应事物,望之使人畏怯。
“小臣……”他眼睛上下扫扫无忧,又扫扫无畏,“……名唤貔貅。特代徐王来慰问太子及王子,并留此协助二位,一月后返回。在此期间,二位有何杂役,尽管差遣小臣便是。”
“啊,使者。”无畏看看还在与貔貅相互观察的无忧,抢先道,“正巧,我们抓住了周人中的一个世子和一个公主,你去看看吧,也好给父王禀报。”
他深知第一印象的重要,特地用了“我们”来混淆视听,不惜取了哥哥的“功劳”来,好教貔貅将来向父亲报告此事时,能把他放在第一立功者的层面上。
貔貅一惊:“是。”
世界上也许有很多非常凑巧的缘分,可上光和临风万万没想到的是,竟在这么个地方和这么个人重逢。
从前的封父无名青年,如今的“彤弓使者貔貅”,镇定地在一群人的围拥中盯着他们。双方俱保持沉默,而把诧异小心地遮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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