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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们落脚的地方?”苏显背着手,审视眼前的山洞,“宽敞是宽敞,可潮湿得不象话!”
捆住了手脚的络腮胡子赔笑道:“可以生火的,一生火就舒服多了。”
苏显四处查看一番,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些骸骨和皮毛:“哟?还吃人哪?”
“没!天神作证!”络腮胡子恨不得挖出肺腑让他检阅,“我们没害过人!我们……我们逃在这里,哪都去不成,也没胆子
回曲阜城,整天吃点野兽山果,谁料到天灾闹得连这些也吃不饱,实在急了才抢你们的!我们是头一回干这事儿啊!”
苏显捏起一块骨头来扔给小易,小易一摸,肯定地道:“是兽骨。”
“不要紧。”苏显遂揪了络腮胡子的大胡子打趣,“我们也是头一回遇到这事儿,你说多巧呀。”
“该死!”受到重点押解的红巾男子高声咒骂。
临风经过他身边,不由住了脚步,上下打量他:“我们与你,有冤仇吗?”
红巾男子提高音量:“贵人都该死!”
临风一把扯下他的红巾:“让我来猜下原因吧!”
男子徒劳地挣扎,但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眉心赫然一块染黑的烙印!
“你是个刑囚!”临风道。
男子怒吼:“你怎么知道?!”
临风将红巾搭在他脖子上:“很简单,你的头发短得都编不成发髻,还有很多新长的发茬,一定是受过剃发完刑的人才会有
的痕迹,而你又老戴着红巾遮掩额头,看来同时还受过刺字墨刑。”
男子听她讲完,反而平静了:“就算你猜对了。我是刑囚,还是个逃逸的刑囚,至今仍为鲁世子追辑。你们可以拿了我的头
,或者把我本人交给他,他会很高兴地收下这份新婚礼物的。”
他这么一提,上光恍然忆起齐鲁联姻一事。
“鲁世子的婚期,不是在去年秋天就过了么。”他算算日子,觉得不对。
男子嘴角一咧:“你们不是给他贺喜的使者?”
“他配吗?”苏显抱着臂,做个鄙夷的表情。
男子狐疑地重新端详眼前这一班人:“……这么说,我错了?……我以为你们是哪国派去曲阜贺喜的使者……”
上光想了想,解开他的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子更是不能置信地瞧着他:“你、你要放了我?”
苏显嗤之以鼻:“莫非真叫我们烤了你吃?快说说原委!”
“……罢了,也没可隐瞒的。”男子道,“我从前是鲁世子的侍从,跟随他五年有余……”
苏显脱口而出:“跟随那个好男色的……你……”
男子涨红脸:“我可不是那种人!我只是负责警戒的侍从!”
云泽悄悄地凑过来,待在临风旁边安静地听。
“作为他豢养的鹰犬,我很尽职,这双手沾满了鲜血。”男子眼里含着冰,淡漠地说,“他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子,不论是谁
,不巧令他有了一点点不愉快的话,轻则受杖受笞,重则断手断脚,以至没了性命。做他的侍从每天皆活在恐惧之中,不过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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