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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王握起拳头。
这是他预备杀人的信号。
“父王。”无忧及时启口,“别杀人。”
徐王瞄都不瞄他:“这里杀的是奸贼。”
“父王要在下月开始征伐周人,这时候应该进行斋戒和祷告,在此期间有血光是不吉利的,请不要杀人。”无忧平静地说。
无畏驳斥:“兄长,杀奸贼和杀人是不同的,奸贼形同牲畜,杀了也不会对斋戒有影响的!兄长不必阻拦,只一片妇人之仁
。”
无忧道:“在朝堂,你应该称呼我太子;其次,才是兄长。”
无畏闭了口。
“在战前这一月内,有人死去是不吉利的。为了胜利,父王隐忍吧。”无忧不疾不徐地第三次劝谏。
徐王使劲攥着扶手,扶手痛苦地呻吟着。
“莫非法度也要因斋戒废除?!”他眼露凶光道。
“施仁得仁,施暴得暴。”无忧回答。
徐王俯首想了半日:“好!仁,我大徐是仁义的!来人,将貔貅拖出去,拿牛筋鞭子打他两百下,不许断气!而后,丢到荒
郊!我再也不想看见这个人!”
一天后的胡国郊外。入夜。
“喂,你等等我!”两个黑影在化不开的浓郁夜色中跌跌撞撞地走着,前面那个举着冒着微弱光亮的火把,后面那个亦步亦
趋,生怕跟丢了,一直嚷嚷着,“你听见没,等等我!我看不到路啦!”
前面那个不耐烦:“你快着点呀!已经到地方了,查验完那人死了没,好赶紧回去给王子报信,这鬼天气,冷得受不住。”
“啧!少说鬼啊鬼的!”后面那个抽着凉气抱怨,“待会儿真……”
话没说完,就听前面那个叫声“哎哟”,扑倒在地。
后面的慌神了:“你咋了?”
前面的满地摸滚出去弄熄了的火把,咒骂着:“被啥玩意绊了一下!……我的天,这不正是那个尸首吗?!”
“摸摸他有气儿没!”后面的催道。
“嚓!”“嚓!”
两声钝响。
火光再次燃起,是一溜十来支松明,照耀着正中心的华服小男孩。
小男孩睥睨着脚下的这对刚做了鬼的倒霉蛋,自温热的尸体上拔出自己的小玉剑,丢给旁边的侍从:“好好洗洗。”
侍从接了:“恭喜公子,这是此剑第三十五次饮血。”
“凝结上百英魂的剑,才配作霸者之器。”小男孩不以为然,“这两个是那徐王子派来打探的鼠辈,作不得数。快揭开那席
裹,给那可怜的人灌药,要不他就真要死了。”
侍从们七手八脚地打开地上的一个席裹,里面赫然是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貔貅。
众侍从撬了他嘴,将一只皮囊塞在他口中,强灌下辛辣的药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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