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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上光拒绝。
临风注视着他:“我不明白发生了何事,我只看见你冲进来,活活地把人投到江中。你令我感到害怕。”
上光一颤,语气不由软了三分:“他做的错事太多,我只让他泡一泡清醒下头脑,铭记这次教训罢了。你不必庇护他。”
“若他真错了,我绝对不庇护他。”临风冷冷道,“可我之前一无所知,没办法认同你的行径。”
上光良久说:“他被惯坏了,这次用不着再管他。”
“你是说我惯坏了他吗?”临风咄咄近逼,“他平素有怎样的劣迹,你一点都没给我讲过,也一点都没干涉过,现在说处置就处置,还真是雷厉风行。”
上光眉头一皱,朝侍从们道:“捞上来,还给他仁慈的主人。”
“你同我怄气吗?”临风问。
上光别过脸:“不,我说不过你,因此你有理。怪只怪我也太纵容了,都算我的罪过。”
隔了一会儿,他说:“……或者,怪只怪,我没在那场沙暴中死去。”
临风愕然。
他一拂袖子,留给她一个埋怨的背影。
云合西天,玉兔东升。
又一个夜晚来到了。
经过惊吓的黑耳,非常老实地交代了干过的各种恶作剧,听得临风不禁也恼火得不行,叮嘱云泽好生管教黑耳。
然后,她后悔起白天对上光的当众冷嘲热讽。
其实想想,他素来极少发怒,待臣子仆从一律宽和,也定是黑耳乖张得出格,他忍不下了。
责备他不讲黑耳的劣迹是不公平的。他目前将她严密地保护着,只求她愉悦,不要她操心,当然不愿意拿那些来打扰她。这个层面,她应该是能想到的,可惜她没有,换了谁都会觉得一片苦心白费,遍体生寒吧。
不过,他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呢?
这样的一点小事和他那次险些葬身大漠有何关系?
她身随心动,马上到上光的舱间。
上光看起来快要歇息,只穿了白色的单衣,案子上虽放着竹简,人却坐在铜灯下发呆。
抬头看见她来了,他负气地做出麻木冷漠的表情:“你不是害怕我么?”
临风在他身边蹲下,两手轻轻捏住他的双颊:“我最讨厌你这样!”
上光摆脱,佯嗔:“像什么话。”
“当然不像话。”临风道,“我不如画个傩具给你戴上,你就老是这么张脸对我,你看好不好?”
上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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