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6章 煮鹤焚琴(第 3/4 页)
“嘶...好酸!”
“哈哈哈...要的就是这个味!”张楠笑了起来,“就是酸呀,知道什么叫望梅止渴吗?
你呀,得空了还得多学点华夏传统文化。
对了,我姐以前教过我一个吃梅子的好办法,超赞的!”
查理兹-塞隆揉揉嘴巴,问道:“怎么吃?”
“都选个大的,耐心削皮,把果肉切下来凑一小碗,撒上点白糖略微腌一下,要是能冰镇一下就更好了,绝对爽口!”
听到这,查莉感觉嘴巴里唾液分泌得更多了,看了看眼前这颗硕果累累的梅子树...
走出回廊,一手撑伞,动手就摘。
张楠转身示意远远跟着的保镖,通知让人取个塑料袋过来,之后就这么看着丫头在那摘。
细雨飘落,正将梅子暂时放回廊长凳上的查理兹-塞隆似乎听到张楠念了几句诗,就道:“刚才念得什么,挺好听的,就是没听明白。”
张楠笑笑,道:“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年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北宋词人贺铸的《青玉案·凌波不过横塘路》。”
“什么意思?”
听得懂,可等于没听,华夏古诗词的精髓,不是从小熏陶,可没那么容易理解与体会。
“词人说他遇见了一位美女,如凌波仙子一般飘然而去,而对她的念想却一路延续。
她轻盈的脚步没有越过横塘路,依旧凝望目、送你带走了芬芳。
这锦绣华年可和谁共度?
是在月下桥边花院里,在花窗朱门大户,这只有春风才知道她的居处。
飘飞的云彩舒卷自如,城郊日色将暮,我挥起彩笔刚刚写下断肠的诗句。
若问我的愁情究竟有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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