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7章 好像本能一样(第 2/4 页)

    穆无殇也低头看来，依旧面无表情，可手却仍旧拥着秦晚烟。

    秦晚烟怔住了，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却又不敢，生怕引起他的思考，害他受罪。

    穆无殇盯着秦晚烟看，却突然伸手，轻轻揩拭她眼角的泪水。

    秦晚烟看着他，泪水都渐渐地决堤了。

    穆无殇一直擦，怎么都擦不完。

    他突然不擦了，大手拥住秦晚烟的后脑勺，将她往胸膛上摁，仿佛要任由她哭个够。

    他仍旧拥着她，也仍旧目视前方，毫无表情。

    一切，好似出自本能一般，没有什么缘由。

    而这一切，对秦晚烟而言，却是最及时的安慰……

    外头，天色渐亮，却仍旧随处可见火把，到处都是官兵。可谓兵荒马乱，人心惶惶。

    上官嵘尚未醒来。

    秦晚烟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

    韩慕白带着程应宁和苏姝两个人，不太可能这么快就能逃出城去。她不能坐以待毙，应该去找人。

    她道：“穆无殇，趁着天还未大亮，你先把上官嵘带出城去跟古雨汇合，在我们进城前住的地儿等我。”

    穆无殇点了头。

    秦晚烟不经意瞥见上官嵘那把赤焰剑，又道：“让古雨把这把剑和……和师父的骨灰一道送回上官堡。这把剑是上官堡的，不是他的！”

    穆无殇道：“好。”

    穆无殇离开后，秦晚烟并没有马上出门。

    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事情的前因后果。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韩慕白都没有理由将上官靖杀了，除非……他失控了。

    异血说到底，也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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