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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两个穿军装的军人,帮了朱永和,他们见两个蒙面人跑了,策马就追。朱永和喊了两声,不让他们追。
举枪的军人说:“老哥,为啥不让追,他们要害你啊。这些人是什么路数咋地也得搞清楚。”
朱永和说:“算了,冤冤相报何时了。老阚兄弟,你救了我一命。”
英俊的老阚说:“别说这个,老哥的电话就是命令。”
老阚指着旁边的人说:“这是我的兄弟,刘同建。”
朱永和一抱拳,说:“同建兄弟,多谢了,今天我有事,改天庆丰饭庄喝酒。”
老阚:“老哥。我们后天就到依兰换防了,事情多,下次吧。”
同建的个头很高,年龄偏大,他小声说:“刚才那两个人的拳脚,我咋看着眼生。”
朱永和一愣,赶紧说:“谁知道啊,这世道是真他妈乱。”
老阚看路边的马车上还有口棺材,说:“朱大哥,咋买个棺材还招了冤家?”
这时,有不少人往这边走过来,其中还有保安团的人。
朱永和赶紧说:“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你们赶紧回吧,出来时间长了麻烦。刚才开了一枪,回去咋交代,得想好了。”
老阚说:“遇到土匪了呗,老哥不必担心我。只是不放心你啊,再送你一程吧。”
朱永和笑笑:“我,没事了。你们这身军装吓人啊,他们不敢再来了。兄弟后会有期,快回吧。”
老阚和刘同建上马,策马往回走。刘同建低声对老阚说:“你老哥有事瞒着咱。”
老阚:“我老哥脱军装了,干啥都没人能管他,不必操心。”
朱永和这时也犯了难,大车还在,棺材还在,车夫不知啥时跑了。朱永和只好把大车和棺材留在了路边,拿着黑箱子快马回家。
天黑了,田长青父子俩牵着一头牛和一匹马,牛和马身上还驮着几大包东西到了家。
他们刚一进院子,全家人就都出来迎接,田庆云看到这些东西,惊奇地问道:“兄弟,捡到金元宝了?“
田长青高兴地说:“大哥,你猜,我们得了多少地?“
温翠花结结巴巴地说:“10垧地?”
田长青得意的说:“30垧地,说是这一个礼拜之内就来人给量地。朱保长开恩,沾了虎子的光。我一高兴就直接去县城采购了。”
田庆云惊讶的说:“这当官是好哇!人家一句话,顶咱们拼死拼活地干十年哪!
凤英和凤鸣欢快地从马上卸下东西,拿进屋。虎子始终沉默,没话。
凤英说:“虎子咋了。”
田长青的脸立刻变了,生气地将在马棚遇到的事一五一十的对大家讲了,最后还骂了虎子几句。
田庆云着急的说:“你这孩子胆子真大,啥人都敢惹。杨炮和杨怀父子就是咱葫芦屯的混蛋,谁都不愿意搭理他们。”
田长青担心的说:“敢情是一个屯子的,这以后咋处啊。多亏了老孙头。”
田庆云接着介绍,杨炮是从吉林那边过来的,不知道他是为啥流落到这里,在曲家帮工,都快四十岁了娶不上媳妇,后来就和曲家大闺女曲屏成了家。再后来曲屏怀孕,生了一个儿子就是杨怀,谁想到,在杨怀不到一岁的时候,她丢下吃奶的孩子跟来买马的人跑了。
曲家老爷子觉得对不起杨炮,就让他和孩子一直住曲家。自打去年,曲家花钱托路子,让小儿子曲炜当上了警察局长,杨炮可就嘚瑟上了,仗着自己学过两下拳脚功夫,和他儿子到处惹事,附近屯子的人都烦他们。
凤英看虎子还是眼神发愣,打了他一下,说:“咋了。二叔骂几句就想不开了。”
“没事”
虎子心里一直在想朱永和,在路上就一直琢磨,棺材一定是给那个土匪买的,那就是说那个绑匪死了,朱大叔去当铺,原来不是当东西,是取皮箱子,皮箱子是不是那个土匪的?
想到这里虎子心里打了一个寒颤,朱大叔胆子可真大,私藏绑匪东西这可是件“玄乎事”啊 。
天黑了,庆风饭庄热闹非常。杨炮和杨怀在庆风饭庄喝酒。
杨炮说:“这庆丰饭庄的拉皮就是劲道,好吃。再来一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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