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再无波澜(第 2/4 页)
又说:“那个副将,对,就是你!赶紧来给朕和各位大人松绑,年大人是文官,干不来这个事。”
刘副将起身,双腿直打颤。
朱祁镇松了松被勒红了的手腕,马平已经把头都给磕烂了。嘴里还是不住的说着:“臣死罪。”
“皇上!请将马平处死!”年富寒声叫道。
马平一听更加卖力的磕起头来,咚咚咚听得人直害怕。“皇上!请皇上开恩,开恩!饶臣一命吧皇上!”
这马平除了功利心比较重,现在也没别的问题,朱祁镇也没想计较,还是回京要紧,就给了他一个机会:“行了,国难当头,朕先将你这颗狗头寄放在你脖子上,等赶走了瓦剌,再论功过,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
“谢皇上!谢皇上!臣一定多杀鞑子,报答您的不杀之恩!”马平磕头的声音更响了。
随后朱祁镇下令,运粮队目的地不变,继续运送粮饷。本来想让年富也去,可年富说自己跟着,皇上就有了身份证明,非要跟刘副将一起护送朱祁镇回京。于是马车调转车头经阳坊、温泉、颐和园等地从西直门进京。
至于昌平所的人,朱祁镇都没有为难,还是说国家有难,暂不追究,等赶走了瓦剌再论功过。
朱祁镇几人挤在唯一的这辆马车上,捧着干粮狼吞虎咽,看的年富又偷偷抹了把泪。
一路的遭遇,使得原本高坐庙堂的几位大人见足了世面,没了那身官服没了手下,自己也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原本干净的衣服已经被土色浸透,装束几乎与乞丐无异。
“所以说您跟各位大人身上的伤,都是那王大胆打的?”年富怒问。
朱祁镇一抹嘴,刘副将赶紧递过来一条湿毛巾。朱祁镇挑眉看了一眼这个叫刘鲜的副将,年富带上他自己也知道什么意思,不就是怕自己回京降罪。自己当然不准备秋后算账,这都是以后证明自己宽宏大量的人证,甚至说还要重用提拔。
作为皇帝,让臣子等自己是天经地义的,朱祁镇收拾完之后才懒懒的靠在轿厢壁上,轻轻点头。
“这帮有眼无珠的乱臣贼子,竟、竟敢辱骂殴打朝廷大员,臣请一定要治他们一个死罪!”年富道。
皇帝被打自然不好说,只能说是打樊忠几个了。
朱祁镇摇了摇头,颠簸的马车里火光摇曳。“朕已经说了,这事儿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
“可皇上……”见年富还想再说什么,朱祁镇重重摇了摇头,终于将刘副将的心好好地安回了肚子里。
-->>(第 2/4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