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一场暧昧,如同一场生死(第 2/4 页)
她说得云淡风轻却又理直气壮,我知道这样的女人就算是把她带到酒吧去,她也绝对有办法只喝果汁。
我又爱又恨却无可奈何,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带着我的助理出差,但我却没权力强迫她上床。
男人都色,但我偏偏是属于那款比较大众化的男人,有色心没色胆。
我不知道是我胆子不够大,还是苏云姗这个小娘们太会周旋。
那次出差足足有10天,可是到了第8天晚上,我仍然只能对着墙意淫。
窈窕淑女苏云姗就在隔壁,然而我只能和“诗经”里那小子做一样的事,辗转反侧。
但是到了第9天晚上11点59分时,她突然像个浸过水的鸟一样哆哆嗦嗦地站在我门口,衣着凌乱,脸色苍白。
眼睛里的风情像一朵随时都会开败的花。
她冲进洗手间,先是吐,然后哗哗地放水,仇恨地洗着自己。
我有点惊慌失措,我没有应付这种场面的经验。
但我更多的是诧异,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苏云姗这样的女人方寸大乱,狼狈不堪。
电视上的女人被欺负后,总是会洗澡,咬牙切齿地要给自己换层皮。
然而接下来,裹着浴巾,发梢滴着水的苏云姗慌不择路地撞到我怀里,火烧火燎的热把我那些揣测蒸发得连个影子都不剩。
苏云姗浑身冰冷,却具有火热的感觉,几乎是胁迫我完成了全部过程。
她像一个糟糕的舞伴,整个过程像踩在乱七八糟的鼓点上,把我一下一下,几乎踩得灰飞烟灭。
事后她要了一只烟,哆嗦地点上,眼睛里噼里啪啦的液体把火星扑灭,然后再去点。
我按住她的手,我说我去给你找毛巾,她开始没命地哭,抱着我又抓又揉,像对待一个面团。
幸好同来的杨助理去夜店找乐子去了,不然,我真担心这场艳遇会成为整个公司的最新爆料。
哭够了,她穿上我的白衬衣打开灯,两条明晃晃的大腿撩拨着我的神经。
但是她却说,看,我的故事全在这里。
她让我看的是她左腿上蜿蜒的蛇,青翠欲滴,毛骨悚然。
我想她这条蛇真他妈的牛b,一下子就能灭掉男人的感觉。
然而她却说,那是一个混蛋男人赐予她的,因为他喜欢。
她说,他是个变态的男人。
这个我信。
她说,他真是个混蛋,他居然和别的女人上床被我撞见。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走神了,我在想她那掩藏在我衬衣下的东西上会不会也纹着一条蛇,或者刺着什么人的名字?
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大热天依然坚持穿牛仔裤的原因了。
男人容易喜欢上有故事的女人,但那是做之前。
她的确很美很妖娆,但这并不表示我能容忍腿上纹着一条蛇,胸上刻着故事的女人光明正大地成为我的情人。
苏云姗答应在公共场合跟我保持君子之交。
但她总是忘记她的誓言。
她开始穿低胸的衣服,找各种借口赖在我身边不走,还失手打碎过好几次杯子,每一次,都有其他女同事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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