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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没有经历过那段‘惨痛历史’的大乾来说,罂粟不过是种好坏参半的半药半毒罢了。
可这些在许佑汐眼中,却代表了被毁掉人生的一代人,代表了一个千疮百孔、任人欺凌的时代。
许佑汐看向阮仵作:“你从医学角度看待罂粟,朕能理解,但是大乾对罂粟的种植,肯定是止步于试验田了,镇痛药固然重要,可大乾国运更重要。所以,从今往后,朕不希望从新医阁传出任何夸赞罂粟的言论,你懂吗?”
许佑汐把话说得很重,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敲打阮仵作。
“臣遵旨。”
阮仵作作为新医阁新医带头人,他的每句话都会影响到非常多人。
“罂粟配置出来的每一只药都要有严格编号,要有明确的来历说明,一旦鸦片流出,或者相关药物不明而飞的情况,整个新医阁彻底停办,永不重启。”
阮仵作表情有几分错愕。
“朕能建起一个新医阁,就能建起第二个、第三个。朕不喜欢浪费这个时间和精力,所以阮仵作可得盯好下面的研究人员了。”
阮仵作也是第一次见到陛下对某件事是如此独断的态度,但是当他想到那几个至今戒了鸦片复吸又被抓回上京重新戒除的那几个人,忽然间,就有点理解了的。
如果整个大乾都是这样的状态的人,国家就毁了。
许佑汐从新医阁离开后,让锦衣卫之前对罂粟花种子的溯源结果也出来了。
这些种子大多来自东南亚的国家,由一些商人带进大乾境内的,但是当时大家都不知道这种花除了可以观赏还有什么作用。
之前又一批前往‘花乡村’的扶贫书生,觉得花乡村土地特殊,尤其适合培育鲜花,遂在全国各地采购不同的花种,还将村名改为‘花乡’两字。
可惜那个书生过于理想化,花乡村的花并没有带来太多的经济效益,远不如隔壁村在荒山种果树的,所以花乡村的情况不仅没有得到改善,还有愈发糟糕的趋势。
第二年,书生就被换掉了,接替者将鲜花铲了种其它农作物,但是考虑再三,还是决定留下一些长得最好看的花,其中就有阿芙蓉。
‘花乡村’似乎确实不幸。
虽然叫着‘花乡’的名字,这里的花却,好像一直在重复着种了铲,铲了重种的命运,如今又是光秃秃的一片了。
许佑汐看着那几个东南亚国家的名字,好像想起了什么:“这几个国家,是不是都是大不列颠、葡萄牙这些国家的殖民地。”
“是的。”
“去调查清楚这几个国家种罂粟花,是当地人自发行为,还是有那几个国家在背后引导。”
许佑汐神色凝重,如果罂粟花背后真有那几个殖民国家的影子,那她可能就要主动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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