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难以改变的局势(第 2/4 页)

    “莫非这是你想要的人生?”

    羽洛听着天道的发言，不经意间说出这样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我想要的人生?不，我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我没有想要的人生，因为我的人生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我是神，本就不应该拥有感情，我的使命就是维持这个世界的规则。这是既定的命运，就算是我也无法更改。所以，我选择去扮演好这个角色，并为此排除自己周遭一切影响我判断的不稳定因素。而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你。当然了，这些，都是我过去的想法。”

    在解释的过程中，天道的眼神中罕见地出现了落寞的心绪，虽然只是转瞬即逝，但也恰恰证明了他对过去存在着不满。

    “那么，现在你的想法改变了。所以，你想要成为我，借此来弥补你千百年来留下的遗憾?”

    “不，不是成为你，而是成为全新的我。我早已厌倦了过去那些墨守陈规的生活。现在，我更希望以后待人处事时能多以我自己的角度作为出发点。”

    “但这解释不通啊，既然你想要一个新的人生，那又为何要……额，我明白了。”

    羽洛本来很困惑天道的这种想法和行为互相矛盾的问题。但是转念一想，他不也是这样吗?况且，天道现在体会到的那些情感，不正是通过他进行传导和间接影响的吗？

    天道之所以必须要夺取他所拥有的一切，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体。同一个人的灵魂，因为不同的契机衍生出来的两种可能性。现在，其中的一方想要将这已经分开的两个枝干重新绑定在一起。而这，也就意味着必须有一个枝干要被折断，即必须有一方做出牺牲。

    天道看到羽洛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看了看自己没有实体的手心，继续解释道：

    “不直接杀你，是因为我想通过你更多地了解人类。在绝境之中，每个人都会做出不同的选择。或是放弃，颓废，死亡，或是像你这样，明知没有结果，却极力挣扎。我想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感觉这倒是像一场针对我的试炼。”

    “哈，你想这么认为也不是不可以。我现在的所做所为，的确跟你认知中的那些考核试炼存在相似之处。不过我得跟你说清楚，这些只是我一时的兴趣。等我对你作为人类的那些事情失去了这些兴趣，或是我已经得到了我想知道的，这场所谓的试炼就必然会结束。你要明白，你我二人之间，注定只能有一个人离开这里。”

    天道解释完后，他和羽洛都没有再说话了，而是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在这期间，羽洛在思考接下来的行动。而天道，则是在等待羽洛做出行动。

    很快，羽洛的牵引阵法绘制完成。而天道，因为似乎在思考别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注意羽洛这边的小动作。

    “你现在在干什么，发呆吗？”

    羽洛见天道那边一直未有动静，便想着为自己接下来的攻势创造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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