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原来还有得挑(第 2/4 页)
一旁的桑雨也是嘲讽地翻了个白眼,慕容寒枝暗里扯了一下她的衣袖,示意她不可多事,她微一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她身在宫中已久,自然知道连玦是什么样的人,根本就看不上他。如果说公主一定要嫁给别人,怎么说也得选奉阳王不是?当然,她知道这不可能,因为公主她心里有人,不然又怎会如此抵触回京来嫁人。
“啊?是是是!”呆愕之下,连玦根本没听到慕容寒枝说什么,一迭声否认之后才寻思过什么来,又跟拨浪鼓一样地摇头,“不不不!没有没有,没有不妥,很好,很美,哈哈,哈哈!”美人儿啊!真没想到,凤吟公主是如此绝色,早知道真应该早一点来,把她弄到手再说,可不能让奉阳王那阴阳怪气的给抢了先!
慕容寒枝这才转嗔为喜,回转脸来看他,“那便好,连公子,请吧。”她先前已吩咐人在花园亭中准备了一壶酒和几样小菜,要与连玦共酌一番。桑雨得了她的示意,留在亭外,不远不近的,刚好能听到他两个说话。
“是是是!”连玦又是一迭声地答应,屁颠屁颠地跟在慕容寒枝后面,进到亭中坐下,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慕容寒枝的脸,“公主真是、真是太——”轻薄之语才要脱口而出,大概又怕惹得佳人不高兴,一眼瞥见桌上酒菜,他立刻改口,“太客气了,臣何德何能,得公主如此相待?”
如此相待?我如何待你了,不过借雪池国的地面和酒菜,得窥你的为人而已。慕容寒枝暗里冷笑,面上则笑得颇为纯真无邪,“连公子才是客气,我只是想与公子共饮几杯,公子若再与我这般见外,我反要不好意思了呢。”说着话,她飞红了脸,偷眼去看连玦,见他一双眼睛跟狼似的,盯着自己猛瞧,心里突地一跳,赶紧执起壶来为他倒酒,“来,连公子先请喝一杯。”
“臣不敢!”连玦“受宠若惊”一样地去接,实则趁机将慕容寒枝执壶的手包在自己的狼爪里,但觉入手皆是细腻柔滑的感觉,简直不舍得放开,手指放肆地摸着慕容寒枝的手背,笑得很欠揍,“臣怎么敢劳烦公主为臣倒酒,臣应该——”
“连公子,放开我好吗?”被如此轻薄,尽管心里气恨,慕容寒枝面上却是羞怯中带着薄怒,真真是恰到好处,微微挣扎,“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啊,是是是!”连玦倒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当着侍卫侍婢的面就把慕容寒枝怎么样,只不过是趁机占些便宜罢了,闻言立刻松手,“臣该死!臣不该对公主无礼!可是公主生就这般美貌,臣真是、真是……”
听听这叫什么话,感情女人长得漂亮了,就是为了让男人轻薄的吗?如此一来,不管他对慕容寒枝做出什么事,都不是他的错,而只能怨慕容寒枝生得太美了?唉,也就是他这样的登徒子,才说得出这般无耻的话来了。
桑雨背对着亭子站着,听了这话真撇嘴咬牙,真想把连玦按过来狠狠打一顿再说。
“连公子说笑了,我哪有你说的那般好。”慕容寒枝半真半假的红了脸,低下头,轻咬着嘴唇,却又斜起眼角去看连玦,欲拒还迎的样子,但好歹把手抽回来了,与他之间保持了相对安全的距离。
这一来,连玦可真是心痒难搔,不住互搓着双手,“这、这……公主太自谦了,公主这、这貌美无双——”
“连公子快别这么说,让人笑话,”慕容寒枝适时打断他,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来,“今日只有你我在,桑雨是一直跟我的,也不是外人,不必客气,请。”
“请,请!”连玦赶紧也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把那颗快要跳出喉咙的心给压回去。
慕容寒枝不动声色,以袖掩面,饮了这一杯。如今看来,这连玦绝对不是能够摆得上台面之人,连家之所以能在朝中举足轻重,必定是因为丞相有手段、有谋略而已。换句话说,她若想对付连家,就得把丞相摆平,而要对付丞相,还是得从他这个傻儿子身上下手。念及此,慕容寒枝不禁冰冷一笑,心中已有了约略的计较。
与连玦聊了一阵之后,慕容寒枝觉得是时候回去了,便淡然起身,“连公子,天色已晚,我不便再留公子,公子请回吧。”
啊?这就要走了?连玦恋恋不舍地起身,摸了一下鼻子,“那我明日再来看公主如何?”他可是才尝到甜头呢,而且因为是跟慕容寒枝第一次见面,又碍于桑雨在,有很多事他都还没有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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