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愧听慧鸟语(第 3/4 页)
“ok。”付尧从沙发上抓起付兵的外套,急忙追下楼。
对于外婆的这种情形,他是唯恐躲避不及。
付兵站在楼梯入口怔怔的看着一群孩子在门口堆雪人。
付尧把羽绒袄批在他的肩膀上,叮嘱道,“舅,冷,速度穿着吧,不然感冒。”
付兵道,“十来年前有一天零下18度,那时候我贪玩,麻将桌上一晚上不肯下,从王府井回家,走路,冻得整个人要死不活,回到家,盖了两床被子还在发抖?,哆嗦都说不出来话,你姥爷以为我冻傻了。脸都紫了。
现在好像没有更冷的温度了,我从里面读了一些杂志,零下十来度很难再见,不知道真假,好像全球气候变化什么的。”
付尧道,“我读过华人作家赵淑侠的英文著作《赛金花》,赛金花是冻死在天桥底下的。”
即使不通过文学著作,他也能感受到北国的冷,冷的痛彻心扉,完全没法和南洋的天气相比。
付兵道,“咱老付家就你一个文化人,你拽文我也不懂。”
付尧道,“对不起,舅舅。”
付兵笑了,恋爱的道,“我和你妈的事情,你别管,也别影响到你,那是大人的事情。”
“我知道。”付尧点点头。
“得,”付兵笑笑,“你是应付我,你肯定偏心你妈的。”
付尧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付兵一下子拦住比他高一截的肩膀,“你是口是心非,别以为舅舅傻,什么都不知道。说实话,我看你妈是不顺眼,可我看你就顺眼的很。”
他对待付尧真心的当自己的孩子。
从付尧身上,他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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