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第 2/3 页)
苏子衾揉揉太阳穴半晌开口道:“也许你说的对,不用再去了。”
塘平一听高兴了,终于可以摆脱那个缠人的小丫头了!
“你别急着高兴,我让你办的事怎样了?”
塘平一听就又耷拉下脸来:“这事您可就太难为我了,连右护法都办不到何况我呢!”
“所以我才让你想办法。”
塘平不满地蹲下:“我办不到,办不到!那可是皇宫,还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况且连要寻的东西都不知道究竟什么样,且不说大海捞针,我就是有十双眼睛也找不到啊。”
苏子衾也知难为他了,只是自己实在因此事而惶惶不安,阁中有人亲眼见到皇帝暗中去了福隐寺,不知自己和李国源均未讨出的东西是否被他取走了,再三思量下他便去亲证,谁知度善法师竟言“天地有命,谁可辨知”!自己忧极与之理论言其曾灼灼称说:“时机未到”,未想度善法师竟称,回他的后一句自己和李国源均是没听到,那便是“人亦不对”。
人亦不对,人亦不对!苏子衾想着关在自己房中暗匣里的那张纸字,先皇亲笔书写又划去良多,可探那时他主意未定,但那到底只是张稿底,最后成型之物不知是书召还是其他,亦不知所述究竟是哪一个选择,但观字稿留下的最后一条未划去的选择应是几率最大,也是他最不堪回首的记忆。
苏子衾不知叶琉涟此时正候在此府墙外左右徘徊。
她与慕暖分开后拐去其他地方买了糖饼等零嘴,周勉自从被接到叶府后父亲就不大允许她出门了,自然原来店里酿酒的营生也就帮她辞了。好在父亲允她在府里研究,还让兄长搜集了许多稀奇原料任她摆弄,她一向喜欢这个,看到那些稀奇原料更是欢喜的不得了,恨不得****埋在房里研究。只是酒归酒,她到底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馋糖的毛病可改不了,自己既然出来了就顺便带点她心心念念的吃食回去才好。
“奇怪,我明明见他进去了呀,怎的还不出来?”叶琉涟看着高筑的墙头探头探脑,手中提溜的大大小小的纸包也跟着她的动作晃晃悠悠。因为苏叶两府分开,几乎****得见之人现在连见上一面都很难,何况现在她又知晓了自己的心意,好不容易见着他了自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但这毕竟不知是谁家的园子,只有牌匾上标识了“锦园”二字,叶琉涟又等了许久,等的提着纸包的胳膊都酸了也没一个人出来的。
“罢了罢了,他难道还能不归家?”与父亲兄长的隔阂已消,还不任她自由,等晚上趁着天黑摸去他房头不就好了!
叶琉涟这般想着也这般做了,只是觉得空手去不大好就将买回的零嘴提了两包趁夜出府了。
李国源正百无聊赖地仰躺在软榻上摇着二郎腿,手中甩着苏子衾适才还忧心戚戚的那张纸稿,最后一扬脑袋自我肯定地点点头,把它投入到炭盆中,瞬地点着很快便烧成了一摊黑灰。
忽而房顶有轻浅的脚步声响起,李国源眼神微动身体却并无动作,最后脚步声渐息,落音停在了苏子衾常站的窗户上方。
李国源嘴角一勾披衣起身,亦走至窗户旁站停。
屋中烛光尚明,叶琉涟知道他还未歇息,本欲停在窗户上方的屋檐边以便探听里面的声音,要是他正在更衣或洗浴那便不妥了。谁知她刚一探头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人影,敢紧收回脑袋偷偷瞄看,居然是李国源!
这个时辰他怎么在苏子衾房里,还站在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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