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第 2/3 页)
我走过去,从赵觉民口袋里掏出一盒杜蕾斯安全套来,对魏党军说:“他是给你们俩来送安全套的。”
赵觉民对着魏党军冷笑一声:“党卫军,今晚横竖都是一个死,你还装什么菖。”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想管他叫党卫军。
赵觉民又对梁安妮说:“你说,你对我是不是真爱?”
梁安妮惨然一笑:“这个年代里,你想从婚外情里找到真爱,你是不是太low了?”
魏党军问梁安妮:“你刚才在路上,还说……我是你的唯一真爱。”
梁安妮嘴巴一撇:“魏总,你看看你的大肚子,你再摸摸自己后脑勺上的槽头肉,怜香惜玉你比不上余欢水,玉树临风你比不上赵觉民,你觉得咱俩真爱的基础是什么?”
魏党军脸上气得煞白:“梁安妮,你果真是一个烂婊子,怪不得公司上上下下都在骂你,算我瞎了狗眼。”
我拉过栾冰然来,对魏党军说:“你别糟蹋狗了,狗眼纯净如水,你看看,这才叫狗眼。”
栾冰然一甩头,狗眼怒目圆睁:“你凭什么骂我是狗眼?!”
我说:“狗眼是没有任何欲望的干净,所以,我赞美人类的极限就是她有一双狗眼。”
栾冰然还在噘着嘴巴琢磨我说的话。梁安妮“扑哧”一声笑出来,她对魏党军说:“撕掉遮羞布,我才是个烂婊子,你们这些没有被撕掉的,装得跟真君子似的,公司上上下下从你党卫军到余欢水,有哪一个不想上我?职场上的女人容易吗?身边的上司和同事就是一头头色狼,恼不得、打不得、告不得。”
我听梁安妮这样说话很不高兴,我问她:“为什么这样排比,为什么不是从余欢水到党卫军?”
梁安妮对我说:“你真够萌的,如果不是我给你开了光,让你脱胎换骨变成一个男人,你在公司里就是一块下脚料,顶多算是一个人头。”
梁安妮说的是实话,两个月之前,我在公司里就是这样的地位。
赵觉民长叹一声:“上梁不正下梁歪,党卫军上个月刚刚去电影学院签了两个学生,月薪三十万,不就是陪客户吃饭、喝酒、睡觉嘛,这也算是咱们的企业文化吧。”
魏党军说:“这不单是我们公司的企业文化,咱们的大环境就是这样,客户有了需求,我们不提供这样的服务,别人就会提供,当然,接下来客户也就成了别人的客户,你们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全公司上上下下都等着我发工资,我晚发一天,你们就得背后骂娘,谁不想干干净净做生意,谁想做个拉皮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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