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深埋仇京的邪教(第 1/4 页)
“好,你别生气。”那渊没有因为她的称呼生气,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慌慌张张拾起画本,藏进怀里的心虚模样,不由得勾唇笑道“是我的错。”
王小鱼几乎是抢的一般捡起那画本,用毯子紧紧裹着抱在怀里,感觉这画本像是块热炭一样让她尴尬窘迫,烫的她面颊炙热。
若她没看错,那春宫图都自愧不如的图画就这么摊开着,不知道有没有被那渊看见。
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在偷看不健康的画本太过专注,所以才被吓了一跳。
“你来做什么。”她粗声粗气的问道。
“有事和你说,你,要去穿件衣服吗?”
王小鱼知道他的意思,赶紧点头,带着画本匆匆进了厢房。
藏好了画本,又找了件薄衫披着,王小鱼才走出厢房。
被风吹散的云层将月亮让了出来,银霜似的月光投在天井中,穿过细碎的石榴树叶缝隙,落在了那渊的身上。
他今日着青褐色万胜袍服,胸前古钱密环纹路,齐领束袖,腕子缠着银线羊皮束带,蝠纹腰封,下摆三片袍沿,堪过膝盖,脚下套着双黑色长靴,靴子用细线密密的并着若隐若现的玄雷纹。
他站在碎裂斑驳的光影下,霜色和暗色的拼图在他身上形成了一种黑白交界,亦正亦邪的冲突与神秘感。
若让王小鱼说,两年后的那渊有何变化,便是他身上已然少了几分稚嫩气,或许是皮肤晒黑了,也许是壮了不少,眉宇中少了生杀予夺的年少戾气,更多了几分巍然不动的沉稳。
“你来做什么。”王小鱼走到他面前又问,刚问出口又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不对,你怎知我家。”
“裘泗查了两日。”那渊说道“不难找。”
“查我也就罢了,又翻我墙!”
“我敲过门。”那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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