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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李珺一脸自信地自言自语。
“是呀,大姐,你说就咱这家庭条件,粤豫她将来嫁过去,会幸福吗?”
“不是,美丽,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对中华这孩子,印象如何?”
“就他那书呆子样,活脱脱的第二个丁飞哥!”林美丽也不知道为啥?自己嘴里竟然会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说的对,不过,人家中华这孩子,可是比我家那口子好上不知道几百倍,我家丁飞呀,那是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本事不大,脾气倒是倔得很!”
林美丽看到李珺此时说话语气都变了,连忙圆场道:
“大姐,今晚咱不是说粤豫的事吗?这和丁飞哥没啥关系!”
“咋没关系,这粤豫是不是他干女儿,昨晚我和他谈起此事,你看看他,,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一问三不知,我就来气!”
李珺越说越来气,端起酒杯,一干二净,接着埋怨道:
“美丽,就你这丁飞哥呀,不是我说他,他可真是一个“活宝”,那平时只要一下班,躺在沙发上,就是扣手机,把沙发都睡瘫了,人家照样还在那里躺着,简直是提前步入躺平老年生活了!家里大小事,你只要一问他,人家就是一脸无辜地喃喃自语:“这咋办?”,哎,可真是一个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的废物点心!”
“大姐,像我丁飞哥这样每月按时上交工资的好男人,这世上可少有呢,再说,咱们女人,那是人到四十豆腐渣,不像人家男人,那可是越活越年轻,更别说,像我丁飞哥这样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那可是人到四十一朵花,你可不知道,像这样的中年男人,现如今,可是那些年轻女人心目中的暖宝男呢!”
李珺听了林美丽这番高谈阔论,气得端起酒杯,又是一口酒喝干了酒杯的红酒,梗着脖子,满脸通红地对她嚷道:
“美丽,你若是觉得你丁飞哥好,我就让给你!省的他每天在我眼前晃荡,看着心烦!”
“让给我,你舍得啊!”林美丽幽幽地问道。
“谁稀罕他!”李珺嘴一撇。
这女人呀,就是感性动物,聚在一起,谈起话来,也就没个章法,这不,李珺今晚本来邀请林美丽吃饭,是为了粤豫的婚事,可是不知道为啥?远在家里的丁飞,却偏偏无辜中枪,成了这两个女人嘴里的话题了。
李珺和林美丽一边聊着,一边喝着酒,吃着菜,不知不觉地就到了晚上九点多了,到了最后,两个人喝的那是伶仃大醉,一个个东倒西歪的,还是人家好心老板,看到她俩喝多了,连忙给丁飞打了电话。
丁飞接到饭店老板打来的电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嘴里虽然骂骂咧咧地,可是还是着急上火地往饭店奔去……
李珺醉眼朦胧地看到丁飞的到来,就一把拉住他的手,还没来及说话,嘴里就先“哇”地一声,一股脑地都吐在丁飞胸前,气得丁飞在那直跺脚:
“李珺,你这风婆娘,还没完了呀?”
林美丽也是头脑不清醒地拉着丁飞的手,嘴里喃喃道:
“丁飞哥,丁飞哥……”
在人家女服务员的帮忙下,丁飞好不容易把这两个喝醉酒的女人,送回家里。
丁飞一个人坐在卧室里那张小凳子上,他望着斜躺在床上,这两个喝的烂醉如泥的女人,心里那是哭笑不得……久久这才一个人诵出南宋诗人史达祖那首千古绝唱《惜奴娇_香剥酥痕》:
“香剥酥痕,自昨夜、春愁醒。高情寄、冰桥雪岭。试约黄昏,便不误、黄昏信。人静。倩娇娥、留连秀影。
吟鬓簪香,已断了、多情病。年年待、将春管领。镂月描云,不枉了、闲心性。谩听。谁敢把、红儿比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