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温暖转移(第 2/4 页)
“干吗就这样放过她?”经艺不甘心地怨道。
“再打一巴掌?”许沐歌叹气,“幸好华烨不在这,要不然他会向你翻脸的。”
“不可能。”
“你不了解他。”
“难道他还在意那个女人?”经艺指着陶涛远去的身影。
许沐歌没有说话,埋头往楼梯走去。早晨和华烨通电话,提出来向季萌茵拜个年,华烨说等两天,季萌茵身子不舒服,不太想见人。她一听就上了心,觉得这是个表现的机会,怕一个人来会冷场,扯上刚从国外回来的经艺一起。有经艺在,季萌茵应该不会让她很难堪。
她一回国,就过来看望季萌茵,顺便打听文工团招不招人。季萌茵沉默了一会,对她说,她可以帮她进文工团,但她必须答应不准干扰华烨的生活。她笑着点了头。
那天季萌茵在医院责问她时,她脑袋一热,回道:“我做到了,可是我不能阻止华烨他干扰我的生活。”
季萌茵什么也没说,盯了她几秒就走了。她知道她把季萌茵给得罪了。
经艺敲的门,好一会,才听到里面有脚步声。
“小涛---哦,是经艺呀!”季萌茵还没绽放的笑意一冻,神情冷冷的,她没看许沐歌,只看着经艺,“华烨结婚之后,就搬到听海阁了,不住在这。”
许沐歌脸上立时一阵红一阵白的。
经艺讪讪地笑道:“季阿姨,我们不是来找华烨的,是特意来看您的。”
“看我?为什么?”季萌茵堵在门口,没有让她们进去的意思。
“季阿姨,听说你不舒服。”许沐歌小心翼翼地笑着。
“你和我非亲非故,我不舒服与你有关系吗?”
许沐歌闭了下眼,“季阿姨----”额头直冒冷汗,嘴角抽搐。
“季阿姨,是不是怪我们预先没打个电话,好象冒味了。”经艺忙插话。
“我们都住在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谈不上冒味,但不需要这样特意跑来。”
“那----”经艺拿眼瞄许沐歌,不知是走还是不走。
许沐歌鼓起勇气又抬起头,“季阿姨,那我们改日再来看你。”
“不要了。”季萌茵冷淡地眨了下眼,“华烨对你怎样,我无权过问。但我是我,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这里不欢迎你。”
许沐歌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季阿姨,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天冷,我不送客了。走好!”季萌茵不等她说完,“啪”地一下关上了大门。
经艺扯扯僵如石雕的许沐歌,小小声地说:“走吧,沐歌,她的脾气出了名的古怪,你别往心里去。”
“不是,不是---”许沐歌连连摇头。季萌茵以前是对她冷淡,可不会象这样不讲情面。“是她----一定是的----”
“谁?”经艺拧拧眉,忽然恍然大悟,“是陶涛那个女人吗?她在季阿姨面前讲你的不是了?怕什么,那是她妒忌,中伤你,只要华烨爱你就行了。”
许沐歌沉着脸,抓着礼盒的手微微颤抖着,单薄的嘴唇张开又抿紧,她咬牙说道:“如果她真的----真的说了,我不会放过她的----”
*******
夜色如墨,左修然站在阳台上,任黑暗在室内肆意流淌,他没有开灯。在陶家呆到晚上九点,陶涛仍没有显身,他识趣地告辞。他若再呆下去,那傻丫头怕是要在外面过夜了。
昨晚,他一半是情不自禁,一半想逗逗她,没想到,她被吓到了。该说她是羞涩还是觉得被羞辱了?
他失笑,自嘲地弯起嘴角。
一阵夜风从窗户吹进,皮肤倏地起了一层疙瘩。看时间,十点多了,他闭下眼,转身进屋,抬手按了下开关,随光明一同来到的还有门铃声。
这个时间,谁还来做客?
陶涛站在门外,低着眼帘,满脸是泪。他蹙起眉头,一眼就看到她有半面脸异样的红肿。他凑近,俊容一沉,摇晃着她的双肩,“说,这是谁干的?”那狂怒的气势,好象心爱之物被别人碰坏了一角,心疼得不能自已。
她慢慢抬起泪眼,嘴唇扁了扁,象无力承受地微微颤栗了一下,似乎已经迷失,“左老师----”
感觉他轻叹了口气,将她的脸轻柔地移了过来,仿佛带着万千珍视,慢慢地亲上脸颊,温柔怜惜,一点一寸地吻遍,然后慢慢下移,在唇上辗转吸吮。那么小心,那么谨慎,生怕稍有不慎,她好象会从指缝间消失似的。
长睫扑闪了两下,她幽幽地闭上眼,怀抱这样温暖,亲吻如此温柔,她累了,想不动也不愿去想。
“涛涛!”他声音沙哑地喊她的名字,将她抱起。
她缩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和着自己的。
什么时候关的门,什么时候熄的灯,不知道,意识回来时,她已躺在他卧室的床上。
感觉他的手伸进内衣里,修长的手指接触肌肤,不轻不重,若即若离,那触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引起一阵难言的颤栗,她张开唇,迎上他的,与他忘情回应。
灼热的体温加注压力满满覆盖着她。身体一经接触,唤醒了她强自压抑的内心感触,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在瞬间激活,她不由自主地贴向他,渴望更密切没有缝隙地接触。
他的唇一路向下,灼热地滑过她的脖颈、胸口,甚至难以启口的某个部位。她半合起双眼,心激烈跳动,有一点理智象余音跑过来闪了一下,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任情潮漫上四肢,漫上心窝,直到他将她燃烧成一团火焰。
“还疼吗?”他抚摸着她红肿的脸颊,轻声问道。她转过身去,“没什么---”他不再问了,慢慢从背后拥住她,说一些感叹与赞赏的呓语,这种温情似乎比刚才的激情更打动她,令她酥软、溶化,最终变成香烟一缕。
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他好象打了个电话给陶江海,说她和他一起在外面参加朋友们的聚会,让陶江海不要担心。
她翻了个身,睡沉了,他暖暖的气息喷在颈间。
左修然醒来时,嘴角带着笑,但笑意还没绽开,便冻在唇边,床上只有他一个人。陶涛穿了一件毛衣,环抱着双臂,倚在窗边,呆呆地看着外面。
天还没大亮,东方才泛出一缕鱼肚白,新的一天犹如平常一般平静。
-->>(第 2/4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