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 4/4 页)
席嘉树又“哦”了声,不过这一声显然有些不一样了,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
他问:“为什么要拖到二十三岁?”
赵凌月又拉长着音调:“为什么呀……”一顿,才说:“七秒钟了,金鱼记忆又发作了!你问什么来着?”
席嘉树:“赵金鱼,你今年八岁吗?”
赵凌月说:“胡说,我七岁!”
席嘉树:“……”
见少年一副又快要气炸的模样,赵凌月心里可高兴了,又拧开了巴黎水,仰脖喝了几口,水微微沾了唇角,她下意识地伸舌舔了下。
柔软的舌尖带着粉色,掠过红唇时,分外地勾人。
席嘉树硬生生地挪开目光。
半晌,他才把一直没开封过的水瓶拧开,仰脖一喝咕噜咕噜的就剩五分之一。
赵凌月看得目瞪口呆,问:“小朋友,你这么渴吗?
我再给你买一瓶?”
席嘉树说:“可以。”
赵凌月起身又去买了一瓶巴黎水,折回来时却见坐在角落里的席嘉树深深地吸了口气。
待她坐下后,巴黎水一递,他又拧了开来,一下子又没了半瓶。
赵凌月咋舌,问:“你今天是吃了什么?”
席嘉树说:“我今天接受了一个当地日报的采访,采访的记者是你的朋友,她和我提起你念大学时的壮举,比如替舍友写情书。”
席嘉树知道这个,赵凌月还真不意外。
糖糖这人嘴里漏风,是个惯犯。
她笑:“然后呢?”
席嘉树问:“喂,赵金鱼,你信不信我写情书也很有天赋?”
赵凌月问:“看不出来呀,你写过?”
席嘉树说:“没有,但我干什么都很有天赋,你不信的话,我写好了让你看。
你对我只能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