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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可靠吗?”
说话的腔调跟娘家人审讯似的,苏燃失笑,“放心,人是好的,现在有个词怎么说来着。”
她想了想,接上:“忠犬。”
许临越还是不放心,挑明了说,“你在她身边多看着她些。她和清和一样,容易轻信别人,我不想她受伤。”
他语气里没有太大起伏,可话里的内容却给人一种压抑的沉重感,被搅乱的空气让苏燃失了分寸,忍无可忍地将按捺一晚上的话吐出来,“阿盏已经不再是两年前的小姑娘了,她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成熟。我想这也是你和清和最想看到的。”
她抬起眼皮看他,“事情在朝着好的方向走,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往前看,有些事情,该忘的就得忘。”
“如果每个人都把她忘了,那她就真的消失了。”许临越缓慢说,“我不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见到她的人,但我希望我会是那个陪她最长久的人。”
苏燃喉咙一梗,笑着笑着便花了眼睛,心里暗骂:一个两个的,全是疯子。
她眯眼,目光划过他的银戒,微滞后移向他的眼。
深如墨,像在酝酿着一场暴雨。
很久以后,苏燃才明白,他谋划的这场暴雨对准的并非是乔柏遥,而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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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盛盏清老实了一阵,江开趁机将她抱到床上,用湿毛巾简单给她清洁了下。
冲了个凉水澡出来,就看见盛盏清已经蹬开被子,七扭八歪地斜在床上,身上只穿了内衣内裤。
江开闭了闭眼,用被单裹住她莹白的肌肤,漫长的吸气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盛盏清热得难受,突然又贴过来一个大火球,抗拒地挣扎起来。
这会力气倒不小,又踢又打,拳头砸在江开鼻梁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抓住她的手臂,箍在头顶,腿牢牢压住她不让她乱动。
“别打了,再打毁容了。”
这一声后,她手脚动作安分不少,睁着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天真的像个孩子。
江开用带着蛊惑的腔调哄骗他的大孩子,“乖阿盏,晚上和你喝酒的男人是谁?”
盛盏清眉头皱起来,如临大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即便处于醉酒状态,她戒备心依旧不减,江开松开她的手,抚平她眉毛,继续连哄带骗:“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给你冰淇淋。”
“……”
她咬牙切齿,“做个人吧,江开。”
江开愣了下,笑说:“还能认出我啊。”
“有鼻子有眼的,为什么认不出?”
这话说的倒一点不像醉酒的人。
“盏清姐,他蹭了蹭她的脖颈,“你喜欢过那个人吗?”
盛盏清的意识间歇性复苏,她一把推开他,“有病吧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喜欢他了。”
江开的笑刚挂到一半,听见她改口:“不对,我是喜欢他。我哥,我能不喜欢?”
江开没听说她还有别的哥,“许临越是你哥?”
“认的不行?”她眼睛凉凉地睨过去,“又不是只有有血缘关系的人才能被称作家人,他可比我亲爸亲妈对我还好。”
“只不过,我和阿姐对他一点都不好。”
听她说到这,江开理清了她今晚苦闷情绪的来源。
盛盏清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来,江开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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