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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年没见,乔柏遥的笑容丝毫未变,像水缸里的月亮,假得有模有样的。
“这里似乎不是聊天的地方。”
盛盏清微微眯眼,漫不经心地笑了下,“差点忘了你现在的人气。”
阿利正在休息室打游戏,听见门口的声音,抬头扫了眼,愣住。
没回忆起这人的名字,就被盛盏清抢先说,“我和他有点事要谈。”
见她神情少有的严肃,阿利不再多说,点头应下,离开没多久,在走廊撞见江开。
“盏姐在休息室。”
冲着对面这人和他家大主唱那似是而非的暧昧关系,他觉得很有必要补充一条信息,“还有一男的。”
“谁?”江开皱起眉。
阿利还是没想起来,“就那唱歌的,叫乔……什么来着?”
除了乔柏遥还能有谁?
江开眉心拧紧,径自越过他,朝休息室走去,脚步在门口顿住,犹豫了会,侧身靠在墙上。
里面的声响也在这时传来。
“到底什么事?”盛盏清坐下,头也不抬地问。
乔柏遥眼尾扫到沙发扶手的一块破损,眉毛几不可查地一拧,保持着站立姿势没动。
“马上就到清和的忌日了,你这次……”
他语气很温和,但话的实质内容却藏着一把冰刀,伤人于无形,盛盏清没法听全,不耐烦地打断,“你千万别和我说,你这全副武装地找上门来,就为了说这件事?”
她最近在尝试戒烟,清汤寡水地过了十天,自以为意志力已经强了不少,但忌日这两个字,还是猝不及防地乱了她的节奏,烟瘾彻底按捺不住。
她掏出一支烟,衔在嘴里,火星刚燃起,听见乔柏遥有些冷淡的声音。
“本来打算在手机上问你这事,”他似乎苦笑了声,“但没想到,你已经把我拉黑,乐队其他人我也联系不上,所以我只能……”
她第二次打断他的话,“只能到这里堵我。”
盛盏清忽然笑了下,“一年不联系的人,找上门就为了说这点事,你觉得我信吗?”
成年人的世界何必弯弯绕绕,乔柏遥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得她好一阵烦恶。
见她如此直白,乔柏遥无所谓地提唇一笑,她这脾气和清和太像,爽快,却尖锐刺人。
他凝了凝神,“阿盏,你是不是签了映像?”
他很确定那天在片场听见的,从知南手机传出的铃声正是盛盏清录的歌。
他心里不由升起微妙的感觉,没几天知南的新曲《予歌》应证了他的猜测。
明晃晃的一栏。
编曲:盛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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