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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她不知天高地厚,更不会明了,盖世英雄的肩上,是他的天。
盛盏清踢着脚边的碎石子,生硬地问了句:“爸最近怎么样了?”
“他挺好的。”苏文秋说,“只不过最近老是下雨,湿气重,关节老毛病又犯了。”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盏。”
“嗯?”
“如果一个人在越城生活得太累的话,就回家吧。”
“嗯。”
“至于你爸那边,我会好好劝劝他的。”苏文秋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忐忑,“你是他唯一的宝贝,父女俩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盛盏清嗓子突地有了些哽意。
烟酒伤喉咙这事果然不假。
她抬手抵上喉咙,曲指捏了捏,等到胀痛缓解后,笑着对电话那头的人说,“行我知道了,我保证今年过年一定回家。”
苏文秋嘀咕了句,“你去年也是这么说的。”
挂断电话,盛盏清唇角的弧度慢慢垮了下来。她将后背往树干上一靠,余光瞥见花坛边上的白色衣角。
“别躲了,我看见你了。”
他拐了出来,声音很轻,“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盛盏清一点要和他废话的意思都没,“不是说有东西落在你那了?”她摊开掌心,“这里没别人,给我吧。”
她料定他在骗人,却意外听见他说,“东西我今天没带出来,在家里。”
“……”
“逗我玩呢。”她掉头就走。
“盏清姐。”背后传来一道急促的男嗓,他拉住她的手臂说:“我没骗你,你落了一条项链,上面有个蝴蝶吊坠。”
盛盏清怔了怔。
听他描述,这确实是她遗落的东西。那天回家后,她才意识到项链丢了。等到她回酒店,前台跟清洁工确认后,告诉她没有在房间里找到她说的东西。
然后她沿着记忆里的行动路线,倒回去走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盛盏清略带审视的目光投向他,话外夹枪带棍,“这都半个多月过去了,你怎么才想起来这事?”
她很难不怀疑他没有别的意图。
在她的发难下,江开声线压得很低,“最近有些事忙忘了,刚才看见盏清姐,才想起来。”
盛盏清这才想起许嘉阳前几天说的话,意识到自己的揣测伤到他了,但她也不是那种轻易开口道歉的人。
她避开他的视线,“你家在哪?”
“就在附近。”他面上有掩不住的喜悦。
路上盛盏清发消息给苏燃,说有事先走了,对方回给她一个坏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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