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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的一周,盛盏清照常去博睿上课,晚上定点到酒吧演出。
而江开也确实如他自己承诺的那般,再没有回来过。
他的房间没有上锁,房门敞开着,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地摆放在原地,经常会给盛盏清造成一种他从未离开的假象。
可当她每天早上醒来,没有看见摆放在餐桌上的早饭,也没有听到午夜十二点他手指叩在门上的声音,才迟钝地意识到,她又变成了一个人。
说不上难过,只是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空洞和讽刺。
她用了半年的时间,去习惯孤儿院里没有父母的生活。到盛家后,又用了近一年的时间,去习惯没有阿姐的生活。
现在却要用未知的时间,去习惯没有一个仅相处两个月的骗子的生活。
他们都曾短暂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来得招摇,撤得洒脱,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寸草不生的荒漠里画地为牢。
多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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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里都是些糙老爷们,心思粗得不行,没有一个觉察出盛盏清的异样,三天两头在她烦躁的临界点蹦跶。
最近某选秀节目大火,阿利跟着学了一段rap,不满足于自我欣赏,非要找盛盏清讨个点评。
那会盛盏清正戴着耳机,听得入神,连身边站了人都没察觉到。
阿利好奇地往屏幕上一瞧。长串歌词上方,映着简简单单却含金量十足的两个字。
——知南。
阿利等了很久,也没见她有半点反应,扬起嗓门喊了声,“盏姐。”
盛盏清下意识摁灭屏幕,摘下半边耳机,抬头看他。
“有事?”
“想让你帮我鉴赏一下我的rap实力怎么样?”他搔搔后脑勺,有些难为情。
盛盏清点了下屏幕,暂停播放。
阿利投入地唱完一段后,问:“怎么样?我有没有转行当rapper的天赋?”
却见她神形俱懒地靠在沙发上,不答反问:“你唱rap前,是含了一池的唾沫在嘴里吗?”
她说得含蓄,但话里的杀伤力极大,阿利直接听懵了。
这话恰好被进门的苏燃听见。
她深谙这两人的脾性,一个怼天怼地,另一个就跟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燃,这会还真怕他们掐起来。
忙不迭困住阿利手臂,声音压得极低,“她最近失恋了,火气正旺,你别和她计较。”
阿利倒没真想和盛盏清计较,听见苏燃这么一说,顿时忘记刚才的不痛快,兴致盎然地问:“什么时候谈的?和谁?上次那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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