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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他了,讲讲陆飞和倪香的婚礼筹备。
那段时间封斯年和巢友儿正好回北城看父母,赶上陆飞出差,倪香去巢友儿家里送婚礼请帖的时候,竟撞上了正在楼下停车的封斯年。
他当时没看到她,下车的时候戴了只黑墨镜,黑色衬衣,白裤,应该是婚后胖了点?看他的身材健硕了些,头发也短了,一根一根的黑而分明,很干净利落。
三哥今年也四十一了,风采依旧。
封斯年绕过车头从副驾里拎出来了一个超大的哈士奇抱枕,也不能说是一只,那简直就是一条,大概有一米五六的长度,超大,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条真狗呢。
他朝她走来,倪香赶紧向身侧挪了一步,下意识想溜,但封斯年没瞎,还是在正面看到了她。
他脚步稍微顿了下,没过两秒,还是向她走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他说完又赶紧问,“怎么不上去?”
倪香捏着手里的请帖,还没说话,身后的单元门被打开,巢友儿穿着睡衣睡裤就出来了,她站在门口,叫了倪香的名字,“你们俩傻站着干嘛,快进来啊。”
倪香赶紧移开视看向巢友儿,她三两步跑上台阶把请帖塞到她手里,“我跟陆飞准备在平城举行婚礼,下个月,你跟三哥一定要来。”
她说完就有了撤的意思,“陆飞还在等我一起吃饭呢,我就不进去了,先告辞。”
倪香没等巢友儿说话,转身对三哥微微颔了颔首,迈步离开。
那天天气不太好,头顶飘着黑云,有点吹冷风,巢友儿迎风吹的牙颤,她出声,“还傻站着,不进来我就关门了,冻死了!”
封斯年赶紧迈步踏上台阶跟她进了单元门,摸了摸她冰冷的脖子,不由上手搓了搓,“傻,下来做什么,都冰手,感冒了怎么办?”
进电梯的时候封斯年把手里的‘哈士奇’塞到她怀里,表情有些别扭,“这东西就不要放在床上了,很奇怪。”
巢友儿捏着抱枕在面前举着瞧了瞧,“为什么啊,我觉得挺好的啊,真是太可爱了!”
封斯年没吭声,看到她手里捏着的请帖,心里好像并没有什么感觉,就是脑子有点空,不太想深想,或者说不想去听到刚才那个人的名字。
巢友儿观察力极强,他心不在焉全被她看在眼里,她也不避讳,单手勾起他的下巴,细长的眉眼微挑,她笑着调侃,“呦,见了老情人,怎么都走神了,这会儿是不是特想追出去啊?”
听到她提倪香,封斯年愣了下,随机抬眼看向她,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他突然轻叹了口气,轻轻捧起巢友儿的脸颊。
“嗳,老婆,我可是你男人,这么挤兑我,你心里舒坦吗?”
巢友儿想说话,接着又听到封斯年说,“我年纪都这么大了,早折腾累了,刚真的什么也没想。”
“哼。”巢友儿满意地勾了勾唇,上前靠在他的胸前,把人隔着哈士奇一把抱紧。
她此刻真的感觉自己好幸福好幸福啊。
“那就姑且相信喽,但你要是再敢肖想她,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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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平城不冷不热的季节,倪香和陆飞举行了婚礼。
当天来了很多的人,听娱乐新闻报道说,平城的交通都瘫痪了好几个小时。
那天头条上全是他们婚礼的报道,最爆炸的一条:
那个常驻在头条新闻上的男人,在婚礼上哭成了傻逼。
哈哈,还挺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