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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友珊被巢友儿说的有些不太好意思,满面春光,“其实也不是,我也会给他洗脚啊。”
这种像是噙在蜜糖罐里的甜蜜让众人皆是会心一笑。
倪香看着范友珊,心里默默感叹爱情的奇妙,如果这事放在五年前,她一定会震惊地晕过去,以前有多为范友珊为农泰荣私奔的勇气感到惊讶,现在就对农泰荣感到遗憾,这么好的女人,却不是他的。
大概在一年以前,倪香在纽约看见过农泰荣跟他乐队的巡演宣传单,这些年他崛起的速度令人惊讶,五年前还是个不知名差点解散的乐队,如今摇身一变竟变成了国内声振寰宇的大明星,他们在乐坛崭露头角后带着巡演一路把中国文化开到西方,让全世界的观众听到了来自东方的力量。
想起曾经范友珊为了支持他的乐队,跟着他从h市一路私奔来到北城,两个人挤在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里一起聊音乐,有时候半夜三四点还能听到他们谈论乐谱的声音,现在想想,他真的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所有人都以为农泰荣日进斗金,可能只有他本人知道,自己除了事业在上升,人却停在原来那个圈里出不来了。
倪香去年在纽约买过他巡演的门票,发现他还是老样子,成名后也没有明星架子,偶尔会救济那些经济困难的粉丝,穿衣风格也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跟以前一样喜欢穿破洞裤,朋克风格明显的夹克,脏辫后梳,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
除了身边没了范友珊。
爱情是最脆弱不堪一击的感情。
听她们闲聊了一会,倪香眼眶有些发胀,她起身推开椅子悄悄离开了包房。
目光落在她背椅上的外套,封斯年默了默,也起身抓起衣服跟了上去。
坐在身边的巢友儿注意到封斯年跟出去的动作,她轻轻用指腹磨挲了一下酒杯,低头喝了口烈酒,心不在焉地轻哼一声,“闷骚男。”
这家酒楼有些年头了,仿清复古的装潢古色古香,二楼有很多独立的包房,房间都是以木牌命名,其中一间叫‘舍阁’的木牌引起了她的注意,别的木牌都是像‘抚琴阁’‘临溪阁’‘闻钟阁’之类的三字木牌,唯有这间是二字命名。
倪香细细打量了一下并未找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她索性放弃,转身趴在二楼的栏杆上楼下大厅看,大堂正中央有个小型喷池,流动的池子里竟反着刺眼的光,眯眼一看,原来是大大小小的硬币。
感觉到肩上一重,一件外套披在她肩上,封斯年跟她并肩而立一同看着楼下,“那是许愿池,要不要去试试?”
倪香拢紧肩上的外套低头轻笑一声,“我从不信这些。”
封斯年听到这样的言论倒没有太意外,她向来就是这样令人琢磨不透的性格。
倪香听到他温和的笑声,扭过脸看着他。
其实这些年他们一直有联系,封斯年在美国也有房产,闲暇时间除了照顾一下封夏阳的母亲,也会抽空跟她约饭见上一面,只不过今年倪香比较忙,有好几次他约自己时都没空。
时间越久,他们之间就更像是一种亲人的关系,如家人一样亲近,似乎是年纪越大越想的开了,他们之间的话题不再像以前一样围绕着爱情转,有时候甚至会料到事业,发展,还有孩子。
可倪香细细打量,发现封斯年依旧英俊帅气,他的年纪在圈内始终是个迷,一直保养的像是个不老男神,如果他对外说自己是二十七八岁,也肯定会有大把人相信的。
可掐指一算,他今年竟也快四十了。
倪香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盯着他咯咯笑了出来,“三哥,你都四十了。”
听到她调侃自己的年纪,封斯年脸上难得露出无奈的神情,他长长叹了口气,说:“是啊,我们也认识快十五年了。”
“所以你快点找女朋友啊,再这样拖下去,可真的要变成孤家寡人喽!”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轻松,像是调侃,倒是封斯年像是听进去了一般,还专门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真的老了吗?”
倪香被他的样子逗乐了,刚要说笑,他们身后包房的门突然打开,倪香扶着栏杆不经意地回头。
就那么一眼,她嘴角的笑容瞬间僵住。
那间叫‘舍阁’的包房中走出来了四个人,三男一女,清冽的酒香随着门打开扑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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