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正文完)(第 3/4 页)
贺宴辞说:“你之前说京都的气候,你跑步跑不了多远,心口就会闷的难受,很怀念南方的气候。”
温阮盯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似乎再说这话还有点小委屈,是因为那时候他就不想她回南方对吧。
她当时就是为了逃避,随口一说。
贺宴辞就真的为了她能够好好生活在北方,给她造南方的景,给她修能跑步的地下跑道。
温阮鼻头一酸,眼眸湿哒哒的。
低声问他,“你是怎么做到,这不是一件小事情。”她知道的不简单,就说这个舒服的空气,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没费多大劲。”贺宴辞轻描淡写。
“嘿,贺哥你就别装酷了,大小姐我告诉你,这个好几个相关部分都要点头的,贺哥为你给你修建地下跑道,费了不少心力。你可要好好的补偿我们贺哥哦。”程敛坏坏道。
温阮明白,贺宴辞是一个很低调的人,这么些年都没有因为一件事去麻烦那些相关部门。
这次因为她,开了金口。
温阮努了努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哭腔很重的问贺宴辞,“老公,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这样我会被你养废的。”这么多年,她在爸妈的宠溺下没能废,但她感觉自己要被贺宴辞这个男人养废了。
“那样挺好的。”贺宴辞抬手给她擦掉眼眶的湿润,“这样你就不会惦记,跑步的事,还会时不时惦念回南方的事,说不定还想着跟符景百跑步。我建了这么好的跑道,各种运动器材的完善,你再也不会惦记和符景百跑步的日子了。”
他俩都这样的情况了,贺宴辞怎么还吃符老师的醋呀。
小气吧啦的男人。
温阮破涕而笑,踮起脚尖仰头,亲了下贺宴辞的下颌。
她舔了舔唇,故意说,“南方有外公外婆,那也是我的家呀。”
贺宴辞说道:“嗯,以后我们有空就回外婆家住几天。”
表白求婚结束,那群看好戏的被贺宴辞一张黑卡搞定,一个个的拿着这张卡去潇洒。
温阮趁大家都没注意到,覆在唐随意耳边悄悄说了什么话,唐随意悄咪咪的比了一个‘好’的手势。
两人手牵手的漫步在跑道上,心都无比的宁静。
温阮看向中间那架钢琴,“那架钢琴就放那吧,以后我们可以十指合奏。”
“好。”他也没打算挪走。
“贺宴辞,跑道圈外围的圈是多大啊。”温阮指了指最外的环形圈。
“最外围是四百米,所有跑道叠加是一千三百米。”贺宴辞回她。
温阮转身对面贺宴辞,一步步退着往前走,好奇的问他,“为什么叠加是一千三百米?”
贺宴辞耳尖又泛起了一丝红晕,这是他不好意思的表现。
温阮以为贺宴辞不会说,每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他都不会说的。
还想着下次再套路他,总能知道的。
没打算追问。
贺宴辞几大步到她跟前,兜住她的后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两人腿部紧贴,她一字一句说:“你九岁去的南方,我们再次见面你二十二岁。”
温阮惊愕,她怎么也没料到是这个原因。
贺宴辞要不要这么好!
这个数字他都还特意编排一下。
温阮手指勾了勾贺宴辞的宽厚的掌心,继续漫步在软软的橡胶跑道上。
一会,她问他,
“贺宴辞跑道还没名字吧?”
“嗯。”
“‘一千三百米的爱’吧。”温阮笑容嫣嫣的提议。
“好。”这个名字他很满意。
两人手牵手从最里面的一圈跑道,走到了最外边,一千三百米被他们全部压了一遍。
两人十指相扣的往地面走去,温阮说道,“贺宴辞当初我就是随口一说,并不是因为京都气候原因我没法跑步。”贺宴辞都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不如实说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我也没有那么爱运动。”都是借口。
回到地面,贺宴辞眉峰微挑的问她,“你确定?我看你挺喜欢运动的。”
“......”温阮微微吐着气息,很是无语,怎么说着说着他都能往这上面去呢?
贺宴辞唇角幅度勾起,“宝贝,今晚我们就歇在玫瑰园这边了。”
“哦。”她也想看看夜景,贺宴辞做了很多隐形的灯光,夜晚应该很漂亮。
贺宴辞长长一叹,看着温阮别有深意的说道,“好久没睡新房主卧,今晚一定要好好体验下。”
“......”温阮瞬间就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她纯属是想要看夜景,贺宴辞竟然在想那些事!
他低沉的又在她耳边轻声具有诱惑力,“阮阮,我让人把床单换成了大红色。”
温阮抿笑,承接了贺宴辞那种毫无掩饰的邀约。
夜晚,室外的夜景很美,流水滴滴答答的,灯光柔和,处处都充满的温暖的气息。
室内风景更是美好。
一场又一场的爱意过后。
温阮眼眸里酝着雾蒙蒙的气体,她唇瓣微肿,很生气。
“贺宴辞,你个骗子,说的我来。”
“嗯,下次一定让你来,今晚我怕你累。”吃饱喝足的贺宴辞搂着娇妻,嘴边挂着满足的笑。
“......”每次都这样说,她很不服气,“你不要这么过分我会累么?”
“怕你太贪吃,不够。”贺宴辞低笑的亲了亲温阮的发顶。
这男人太过分,说来说去都是她的问题。
那次不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
贺宴辞悠悠转醒发现怀里是空的,他习惯性伸手去捞人,捞了一个空不说,身边的被子都是冷的。
贺宴辞双眸骤然睁开,眸色很深,很有防备,冰凉凉的。
等到彻底恢复意识,他揉了揉额头,眸色才恢复了一些柔和。
贺宴辞摸到控制器,打开卧室里的灯,喜气洋洋的,唯独不见温阮。
他拿了床头柜上的腕表看手机,凌晨十二点多。
他无奈的叹了叹气,小家伙还好意思说他这样要把她宠废了。
就她这种经常凌晨起来工作的精神,他那有哪个本事把她宠废。
贺宴辞表示非常头疼,他下床捡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又将温阮那基本已经不能穿的菲薄睡裙给丢进了废弃篓中。
贺宴辞打开书房的门,里面一片漆黑,压根没温阮这个人。
在楼下书房?
他拢了拢眉心,敢在露台或者室外去工作,他一定会惩罚她的。
贺宴辞在楼下书房找了一圈也没人,准确说,屋内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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