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再闯山东(第 3/4 页)
且说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郭丽亚,当看到是自己经常、打电话联系着的,河北邢台的南广印打来的电话时,自是高兴,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接通后,随着便满脸笑容、和蔼可亲地问询了过去。
“广印哥,你好啊!”
“好好好,丽亚,现在哪里干呀?”
“我嘛,现在山东烟台这地方干着呐,你现在哪里干,有什么事嘛?”
“我、在我们老家这里干的,丽亚,是这样,东北jl市那里,有一个叫宫益海的人,急需要一个钢筋翻样的,他管饭,工资为一个月一万,而你现已经有了地方,没法再去了,不然,唉,你现工资一个月多少?”
“我现工资是七千二,广印哥,实在对不起啊。”
“这没啥的,有事没事咱们常联系啊。”
“好、好、好,广印哥,往后常联系啊。”
“、、、、、、”
次日早上,郭丽亚早早起床,坐公交到了漯河汽车站,买票坐上了漯河开往烟台的汽车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往山东烟台方向走去了。
一路无事,自不细讲。话说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郭丽亚坐着汽车上,在下午三多点多钟的时候到达了烟台的莱阳县城后,在张兴利的迎接下,与老板李东鸣见面后,听从兴利的安排,随着便将行李放进单独的一间宿舍里面去了。
却说不善言辞的郭丽亚,将自己的床铺整理好后,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甩手打了个响指,叫喊上张兴利,随着便前往工地查看情况去。
却说郭丽亚在张兴利的陪同下,在工地寻觅查看了一番,将工地钢筋绑扎情况了解后,吃了晚饭,又看了一会图纸后,随着便安心地休息去了。
次日,郭丽亚早早起床、稍后吃了早饭,拿上图纸,来到工地,针对筏板上筋还有三分之一没有铺完之情况,胸有成竹的他,自不当作一回事,针对在栽插人防柱门柱等上面,并不需要太多人之情况,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将二十多个钢筋工分成两班后,随着便让人多的那一班组由张兴利领着,在前面铺绑筏板筋,而人少的那一班则自己指挥带领着、在后面栽插柱子、墙,以及人防门等钢筋去。
行家干活,会者不忙,忙者不会,郭丽亚将一切安排得自是有条不紊,井然有序也。
不日,前台指挥绑扎的郭丽亚,当听闻到甲方显人少,而要求李东鸣增加钢筋工时,沉思片刻,为了帮助李东鸣尽快将活干出来,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按照李东鸣的交待、吩咐,随着便给自己的铁哥们、商水县白寺镇保平村的郭铁来打去了电话。
话说商水白寺镇保平村的郭铁来,正在家中、为联系不到钢筋活,而着急发着愁,当猛然听闻后,自是高兴,立刻和李东鸣通了电话后,随着便赶赴山东来了。
却说不善言辞的郭丽亚,当看到郭铁来带领着李真明、周朗等七、八个人来到时,自是高兴极了,为了感谢郭铁来多次对自己的出手帮助,立刻借钱,当天晚上,随着便在附近的一个饭店里,宴请郭铁来他们七、八个人一起喝酒吃饭去。
且说热情好客、豪爽大方的郭丽亚一阵忙活,将酒菜要齐后,自生怕郭铁来抢先付钱,随着便先一步将饭钱及酒钱、付给了饭店老板去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一生大笑能几回,相逢斗酒须醉倒。
意气想投的郭丽亚、郭铁来他们,在相谈甚欢之下,自是喝得五迷三道、狼狈不堪也。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随着便春分节气的过去,便已是三月底了。
而随着三月份将要过完的时候,汾阳寨的、曾经在郭丽亚指挥带领下、绑扎过钢筋活的,且比丽亚小有七、八、九岁、爱耍小聪明的郭献忠、安伟杰、以及会看图纸、且能说会道、口角生风的大辉、二辉、新强等十八、九个人,在张兴利、春国、广生等人的招唤下,也从别的地方赶赴了过来。
而随着本村众多钢筋工的到来,即不会阿谀奉承,又不会溜须拍马、正统耿直的郭丽亚,面对着献忠、大辉、新强等人的对自己的轻慢、小看与蔑视,自不当作一回事,仍旧我行我素、刚愎自用,按部就班、循规蹈矩,成竹在胸地指挥着众钢筋工绑柱子,扎墙,自不因为对方看懂图纸,而抬举、高看,并安排其轻松活也。
而能说会道、口角生风的郭献忠、安伟杰、大辉、新强等人,虽然不满,并窃窃私语,但由于刚刚来到,自也不敢立刻当面反对,也只有听命。
却说做事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郭丽亚,指挥众钢筋工,加班加点很快将柱子、挡土墙、以及各种人防门、栽插完毕后,随着便往公司报验去。
而下午三、四点的时候,三个人防监理随着便在公司人员的陪同下,前来验筋了。
不善言辞、但早已做好准备的郭丽亚,自是高兴,立刻带领着兴利、铁来等八、九个人,跟随在人防监理后面,随着便维修起、监理指出来的不妥之处去。
却说三个人防监理,在众多人员的前呼后拥、一呼百诺下,南征北战、东寻西看了一阵子,当见没有什么大毛病后,在夜幕的慢慢降临下,随着便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而提心吊胆、跑前跑后的郭丽亚,当闻知验筋通过后,自是高兴,回到宿舍,好好休息了一晚,次日,不管混凝土浇筑的他,面对着大地回春、阳光明媚之天气,借着清明节气的到来,趁着工地没有钢筋活,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和兴利等上街游玩去了。
隔天,随着木工吊钢管搭架子的开始,心中有数、成竹在胸的郭丽亚,自不迟疑,带领指挥着钢筋工们,随着便也吊柱筋、套箍筋、而绑扎柱子、墙、以及各种人防门去。
而张兴利、郭铁来等钢筋工听闻到命令后,自不迟缓,随着便利用木工刚刚搭起的钢管架子,套箍筋、绑柱子、扎墙、以及各种人防门去。
而做事认真,一丝不苟的郭丽亚,自生怕个别钢筋工玩忽职守,而出错返工,自是拿着图纸、天天在工地踅转着,而叮看着众人的干活也。
而张兴利、郭铁来等众多钢筋工听从指挥,经过七、八天的忙碌,将柱、墙全部绑扎完毕,并通过监理验收后,看木工将顶板支出来,随着便往模板上面绑梁、扎板去。
而没心没肺,不玩心眼的郭丽亚,当看到能说会道、口角生风的献忠,伟杰、大辉他们没用几天便和老板李东鸣混熟时,在你懂的情况下,自也管不了他们是如何做到的,甩手打了个响指,仍旧是天天拿着图纸,在工地踅转着,而指挥着众钢筋工绑梁、扎板也。
话说张兴利、郭铁来等钢筋工,在说说笑笑,吵吵闹闹,俚戏玩闹中,按照丽亚所写集中标注、及原位标注,经过起早贪黑、八、九、十来天、不辞辛苦的忙碌,将框架梁、以及墙上暗梁全部绑扎完成后,按照每块板面上面书写的间距,配筋编号,随着便划线,而铺扎双层双向的型号为十二的板筋去了。
书写简略,话不重复。话说一向做事、认真负责的郭丽亚,经过十多天、天天叮在现场转看指挥着,将梁、板及拉勾,全部绑扎完成后,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当看到人防监理在公司项目经理等技术人员的陪同下,前来工地验筋时,自是高兴,早已经做好准备的郭丽亚,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叫喊上兴利、铁来、周朗等十来个钢筋工,挥舞着手中绑勾,随着便迎接了上去。
话说三位监理,在公司项目经理等技术人员的前呼后拥、一呼百诺的陪同下,经过一番东寻西看,挑指了几个绑扎上的小毛病后,随着便回去了。
而不苟言笑、不善言辞的郭丽亚,当看到混凝土浇筑者,自不等三位监理离开,便已按照公司人的交待,开始接泵管子、而准备在晚上浇筑混凝土时,知道验筋已经通过,自是高兴,兴高采烈地送走了三位监理后,不管混凝土浇筑之事的郭丽亚,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计划自己下一步的工作去。
然而,会干的不如说的,会说的不如会混的。就在郭丽亚趁着休息时间,拿出图纸,为下一步绑扎做准备工作时,当猛然看到东北人张兴利黑着脸,一脸不高兴地推门而进时,自是诧异不解,随着便半开玩笑地问聊了过去。
“、、、、、、”
“兴利,看你一脸的不高兴,昨晚是不是玩罢,有人欠钱,没给你呀?。”
“去你的,别人才欠你钱没给呐。”
“兴利,既然没人欠钱不还,那你是不是感冒啦?”
“你才感冒啦,”
“兴利,你即没感冒,那怎么啦,为什么不高兴?”
“怎么啦,丽亚,整个事,说出来很气人的。”
“发生什么事,兴利,咱弟兄又不是外人,说个话、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天塌不下来的,再说天即便真的塌下来,那也有地接着呐。”
“丽亚,你知不知道,李东鸣他要辞退人啊?”
“兴利,对于这个事,你不用说,我也知道的,现地基已经出来,这五十多个人根本用不了的,必须得辞退一半多人,否则,这一点活,那是养不着的。”
“丽亚,那你知不知道,李东鸣他要辞退都是谁嘛?”
“兴利,怪他谁呐,我想他一时间,还不会辞退我吧。”
“丽亚,你错了,他们要辞退的就是你。”
“什么,他要辞退的是我,你听谁说的?”
“丽亚,事情是这样,昨天晚上,献忠他们不是喊我出去吃饭嘛,在吃饭的中间,听献忠、大辉、二辉、新强、伟杰他们说,这往上的钢筋绑扎的活,他们已经和老板说好,要找另外的技术员指挥绑扎呐。”
“什么,找另外的技术员指挥绑扎呐?”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当猛然听闻到自己指挥绑扎的工作、将要被别的技术员取而代之时,禁不住吃了一惊,自万万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着便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地问询了过去,“兴利,你说这些都是真的嘛?”
“当然是真的啦,咱弟兄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还能骗你。”
“兴利,昨天晚上,那献忠、大辉、新强他们都说了些啥。”
“就说承包着干,另找技术员,不在用你指挥绑扎之类的话,其他也没有讲什么。”
却说因为自己家穷,早已经历过冷眼旁观、冷嘲热讽、冷言冷语、轻蔑小看、以及众多同学朋友绝交、不相互往来,等其他大风大浪的郭丽亚,从张兴利的谈话中明白了什么意思后,沉着冷静道:“我明白了,一山不容二虎,大辉、二辉、新强他们想一展伸手,进而当技术员,但由于我在这里,至使他们不能称心如意,为所欲为,于是,便想撵我离开这里,但苦干手中又没有什么好办法,于是,便想出了用承包着干,不用我指挥绑扎的方法,而迫使我不得不走也。行啊,他们这手做得太好、太绝了。真是令我反手的机会都没有也,绝、真是太绝了。唉,兴利,老板李东鸣他什么意思呀?”
“对于这个,丽亚,刚才往你屋来之前,我特意到李东鸣屋里,问了一下,他自然是想用省心省力,并且工资低的啦。”
针对李东鸣要过河拆桥、兔死狗烹,卸磨杀驴之情况,早已经历的郭丽亚,屡见不鲜、见怪不怪地冷笑道:“是嘛,那太好了。”
“丽亚,对于这事,你看咱们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兴利,他们又没有让你走,你管怎么办干什么?”
“不是那样的,丽亚,我也要走的,他们撵你就是撵我,我不和他们沆瀣一气、同流合污的。你说这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事不是咱们说了算的,随他去吧。”
“丽亚,只是咱们这样平平淡淡、不声不响的离开,不是正中他们的下怀嘛,是不是有点太窝囊了。”
“有啥窝囊的,对于那些为利忘义之人,我从不和他们争的,再说,兴利,咱们是打工挣钱的,给钱就干,不给钱,他就是天王老子,喊爷都不会给他干的,现在李东鸣,既然已经不想在用我了,那我还死皮懒脸、不走干什么,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世界这么大,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的。”
“丽亚,对于这个道理,我心中明白的,只是、、、”
“只是什么,兴利,只要他李东鸣把先前咱们下力干活的钱,一分不少,给咱们就行,其他的事不用管他的,咱们也管不了的。对于兔死狗烹、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得鱼忘筌,这样的事,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这没什么的,先前在家时、我给你讲的在鲁山县城、以及许昌那两件事,不就这样嘛,不要把人看得那么好,为了钱,现在老板都他娘的这样,慢慢你就适应了,我独自一个人在外面闯荡,早已经屡见不鲜、见怪不怪了、这件事不算什么。唉,兴利,献忠、大辉他们要承包着干的事,铁来、真明、周朗他们知不知道呀?”
“他们不知道,这事,我还没有告诉任何的人的。”
“兴利,刚才你在李东鸣那里,他打算什么时间放人?”
“对于这个,我还不清楚,不过,据我猜测,也就这一、两天吧,因为这地基一出来,上面绑扎、是要不了五十多人的。”
“这个、你说的也是,这样,你去问一下李东鸣,具体他什么时间放人,我呐,把这件事也告诉铁来、周朗他们去,也好让他们先找地方,免得到时手忙脚乱,而无地方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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