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周 突破3(第 2/4 页)
骆伽气鼓鼓地喝着矿泉水,指指ktv(提供视唱设备与空间的场所)方向:“大枪还在里面,喝着酒,讲着不三不四的笑话。”
“我陪你去。”周锐不放心。
“你得罪过他,怎么去?给我一杯牛奶,再买一瓶胃药。”骆伽喝光矿泉水,直到周锐买来牛奶和胃药,咬咬牙喝光吃下:“周锐,我猜,把我们见王锴消息透露给惠康的人很可能是罗小希。”
“啊?”周锐吃了一惊,这种事情很难有证据,根本说不清楚,如果罗小希真是惠康内线,自己这边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惠康,根本没有任何秘密,这场仗还怎么打?
“还有,网上的大枪不是张大强本人,我问他玩不玩社交网络,他立即要开通加我。”骆伽说完,出了咖啡馆,在车水马龙中穿过马路,进入灯火通明的ktv。
白色袜子被染成血红,张大强被两个服务员架出ktv,送上出租车。周锐跑过去,扶骆伽摇晃的身体,却被她扎进怀抱,周锐轻轻将她移到副座,系紧安全带,换到司机位置,在黑夜的辉煌灯火中,在二环主路玩命狂奔,到达西直门骆伽的家中。
这是一套两居室的房间,厅里和厨房十分干净,粉色主导的卧室中堆满各种物件,各种各样的玩偶在床头与主人共眠。
骆伽摸进卫生间,头痛欲裂,盯着镜子中的陌生面孔,苍白的脸已经变成红色,娇艳如同玫瑰。一阵酒气涌起,突突顶在喉管,憋得不能呼吸,胃里的酒精就像泼油点火,她难受地俯下身体,不能倾泻,只能干呕,眼泪一滴一滴地被挤了出来。
周锐砰地推门,用身体撑住摇摇欲坠的骆伽,用热毛巾擦拭她的面孔。
“帮我,吐出来。”酒精如同恶龙一样在骆伽身体里折腾,酒气在骆伽喉管中冲撞,她忍不住将手指伸向口中抠嗓子眼,身体痛苦地痉挛。
“怎么帮?”周锐有过醉酒的经验,吐出来就会舒服一些,他飞速洗手,左手托起骆伽下巴,右手指探进她嗓子眼儿。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感平地涌出,骆伽全身抖动,酒和着食物喷出,她反复呕吐,直到酸水吐净,身体轻松,才在周锐的搀扶下回到卧室,躺在床上。
周锐蹲在卫生间和床头往返五六次,才为骆伽清理干净,低头闻闻发梢,没了醉酒的味道,嘴唇经过她额头的时候,忍不住吻下去。抬头之间,她睫毛间竟挂满泪珠,周锐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想爸爸。”骆伽失声痛哭,痛入心扉。
周锐悲从心生,将她拥入怀中:“老师怎么了?”
“晚期了。”骆伽眼泪雨水般坠落,骆南山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最爱她的人。如果没了爸爸,她在这个世界上将无依无靠。她眼泪挂满脸庞,在周锐怀中蜷成一团,声息渐轻,在黑夜中渐渐睡去。
周锐轻拍骆伽后背,回想往事心如刀割,为她盖上被褥,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在她鼻尖一吻,蹑手蹑脚准备回家,衣角被骆伽攥紧,她在半梦半醒中喃喃说道:“陪我。”
凌晨时分,周锐蜷缩在沙发上,盖上毛毯,昏昏睡去。
59周日,上午十点三十分
当骆伽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将近中午,肚腹空空,她披上周锐的白衬衣,趿拉着拖鞋,在厅里找不到周锐。他昨晚好像留在家中,为什么房间内没人答应?电脑开着,页面上显示着一张地图,搜索栏里显示的是热干面,他肯定用电脑查找附近的餐馆。
骆伽冲进厨房,拉开冰箱门去取方便面,却对着冰箱惊呆。空空的冰箱中本来只有几袋方便面,现在却堆满水果,这不奇怪。奇怪的是字母竟被拼成了文字,左侧是一根细长的胡萝卜,接着是一根半黄瓜摆成l形,柑橘被挖空变成o形,两根香蕉凑成v形,几捆豆角被扎成e的形状,最后一个字母是用菠萝雕成,分明是字母u,骆伽轻轻念出来,iloveyou(我爱你)。
砰的一声,周锐撞门进来,怀里抱着几个食品包装盒:“热干面来了,豆皮来了,吃吧。”
骆伽眼泪夺眶而出,周锐惊慌失措,拉着她进到厅里,两碗米饭和几盘菜摆满餐桌:“这个时间,也不知道是午饭还是早餐,所以我都准备了。”
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盘榨菜肉丝,都是简单不能再简单的东西。骆伽坐下来。用小勺喝粥,手里抓起豆皮,轮流细细尝着,味道和火候实在不敢恭维。
“吃饭都这么有范儿。”周锐看着骆伽,她的头发搭在又长又宽的白衬衣上,眉眼透着倦懒,有无尽的味道。周锐想说些亲近的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想起雷励行曾经说过不找美女做销售的话:“伽伽,一定要做销售吗?”
“我就做三个月。”温馨的气氛被周锐很二地破坏,骆伽已经习惯,伸出三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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