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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啊。”她说。
梁叙坐在车帮上喝了几大口水,随手把嘴一抹也抬头看去。余声从杂草上坐了起来,微风将头发都吹乱了。正是四五点的时候,周边都没什么人。
她静静的看着天际,梁叙的目光早已落在她脸上。
一大片高高的庄稼地将两个人的身影包围起来,她的目光平静极了。梁叙看着她白皙的脸颊,一时有些怔松。
余声感觉到那炙热,侧头看他。
“怎么了?”她嘴巴微张。
梁叙的喉结动了动,没有说话直接俯身下去一手探在她脑后将人压在杂草下,然后狠狠地亲了下去。他身上有风干的汗水味和男人身上的特别的味道,弥漫着余声整个神经。
她抬着迷离的眼睛看他,害羞的抿着嘴角。
梁叙将那双薄薄的嘴唇亲够了然后转移到她的脖子上,有淡淡的奶香味儿铺洒在他的鼻翼。她今天穿着淡绿色的大龄短袖,梁叙很容易便将衣服扯在肩头。
他在她的脸颊上落了一个轻轻的吻。
余声此时此刻已经有些迷醉,身下的茅草有些膈应。梁叙笑着看她,抬手拂了拂她耳边的碎发,也不着急说话,只是轻轻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慢慢的抬眸去看她紧闭的双眼。
一阵风吹过来将这气氛闹醒,梁叙渐渐收回了感觉趴在她身边将气息抚平。余声再没有感觉到他的动作然后睁开眼看他,梁叙已侧身躺好将她拉至自己怀里,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嘴角噙着笑意。
“怕不怕?”他轻声问。
过了好一会儿,余声摇了摇头。两个人就那么躺着以天为被,耳边有风吹着玉米叶子的声音。她枕在他的胸口,黑色背心将他的胸膛衬得硬朗迷人。
“梁叙啊。”她喃喃。
他闭着眼‘嗯’了一声。
远方的落日永远亲切的安抚着这片大地上所有善良的人,不管世界多坏人生路有多难堪。等你走累了再抬头,夕阳依旧漂亮可爱。
后来等到太阳下山他们才回去了。
长长的田间小路她戴着草帽撒欢的跑,两边的电线上一排排胖瘦鸟站的整整齐齐跟列队似的。梁叙看着她欢快的样子,像是拥有了星辰和大海。
夜晚很快便来临了。
梁叙从晚上八九点就在等着,一直到凌晨一点才轮到他们浇地。当时俩姑娘都睡下了,他前脚刚出门后脚老汉就跟了上来。
七十五岁的老头子腿脚比他还利索。
从小就知道这老汉的脾气硬,梁叙叹了口气无奈紧跟了上去。六亩的梨子地浇水得好一会儿,梁叙打着手电站在地头看着放水的粗管子,等水流慢慢平稳下来才蹲去地面上歇着。
他自己咬了根烟,又给老汉递过去一根。
“这抽不惯。”老汉从兜里摸出旱烟,“我带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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