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带着鲜血的旧信(第 4/4 页)
经常把玩就是证据。
郭大撇子轻轻的打开了匣子,首先映入郭大撇子眼帘的,是一把红木做成的木头梳子,一把不完整有瑕疵的木头梳子。
红色的木梳子断裂成了两半。
郭大撇子眼前的木箱子里面,只有半拉木梳子,另一半去了哪里,郭大撇子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或许原本有,但是穿越来的郭大撇子将这段记忆给予了忘记。
梳子下面压着一封信。
这是一封带着少许鲜血印记的信。
信封外面已经失了原本鲜红颜色的血迹,表明这是一封有了一定年代的旧物,信封上面秀气的钢笔字很说明问题,一封出自于女同志的信。
谁给郭大撇子写了信?
写信之人与郭大撇子有着什么关系?
半截木头梳子又说明了什么?
郭大撇子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一丝与这些有关的记忆,就仿佛有人人为的删除了郭大撇子对这件事、这段记忆的所有存储片段。
小小的信笺,看似轻的不能在轻,可在郭大撇子的手中,却重于万斤。
一瞬间的工夫。
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压得郭大撇子有些喘不过气。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郭大撇子的心莫名的痛了起来,紧跟着就连郭大撇子的脑子也要炸开般。
疼。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