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忘记情深种(第 3/4 页)
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梁越听完她这话,身形顿了顿,忽然停下手中的活,把抹布扔在她的桌前,不冷不热地说:“洗碗。”“为什么?”席庆诺一脸茫然,二十四孝梁越怎么让她洗碗了?
“你没娶我,我凭什么让你当米虫?”
席庆诺登时无语,她艰难地组织完语言,涩涩地说道:“我这是让你全方位先体验一下婚后伺候米虫老婆的感受。我这是在锻炼你。”她说得理直气壮,毫不含糊,特别能忽悠人。
梁越了悟,细长的凤眸眯住,嘴角勾起:“是吗?那让我先体会当老公的感
受?我想好好锻炼。”于是,她哑巴了。占她的便宜,痴心妄想。席庆诺灰溜溜地钻进厨房,老老实实地洗碗。早知
道她就不说话了……这是他们在同一屋檐下,第一个独处的夜晚。席庆诺洗完碗筷,便陪同梁越一起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如果是席庆诺
以前的习惯,此时此刻应该是趴在房间里玩游戏。梁越有看财经新闻的习惯,席庆诺便陪他一起看,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地坐在他旁边,陪他一起看新闻。
电视上说凤凰集团有意与b市的秦天集团合作,一起收购a市码头以南的大块地皮开发成酒店。凤凰集团一直想涉及地产这块,这次与著名的地产龙头老大秦天集团合作,可谓是树立了新的里程碑。
此时合作剪彩,宁婉婷言笑晏晏地对着镜头,那惊艳的面孔忍不住让人赞叹她的美。席庆诺小心翼翼地看向梁越,只见他仍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视看,眼眸流转中并没有惊艳的感觉。席庆诺忍不住问:“宁婉婷漂亮吗?”
“嗯,漂亮。”果断,没有一丝犹豫。席庆诺觉得自己是自找苦吃,她这简直是废话。虽然从梁越的态度来看,他不喜欢宁婉婷,但他的审美观还是正常的,不会昧着良心说宁婉婷不漂亮。但自己喜欢的男人说别的女人漂亮总归是不好受的,席庆诺很委屈地难受了一下下。席庆诺是藏不住心情的人,梁越一眼便知道她在想什么,莞尔一笑,岔开话
题:“你知道码头以南的那块地是谁的吗?”他如此一问,席庆诺便知道这地是谁的了。在a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地
主婆桂女士,拥有三条街的店面还有许多地皮,光是拿租金就能拿得手软。“那阿姨怎么想的?”席庆诺也好奇。毕竟凤凰集团和秦天集团这个方案是个大策划,对这块地显然是势在必得。梁越忽然唉声叹气:“前不久,我妈妈把这块地送我做生日礼物。”自从梁越能拿到身份证,他每年的生日礼物都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地皮。席庆
诺见他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好的事还唉声叹气,十分鄙夷地说:“怎么?不想要送我好了。”
“你不懂这块地的意思吗?”梁越的脸上顿时愁容满面,“这块地出售是必然的,但我妈和凤凰集团的关系匪浅,你也知道我妈有意让我和宁婉婷在一起。如今这次策划由宁婉婷一手操办,我妈妈的意思是让我以这块地为礼金,和宁婉婷定下来。”
席庆诺张着嘴,一时不知怎么说。这简直是赶鸭子上架!席庆诺忍不住也着急起来:“可你不喜欢宁婉婷
啊。”“我妈说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结婚了,感情自然而然就有了。”见梁越并没有反对的意见,席庆诺更慌了。她连忙劝说:“问题是你现在不
喜欢啊!结婚还是要找看得顺眼的,你看宁婉婷不顺眼,能培养什么感情啊!”“我并没有看她不顺眼。”席庆诺没话说了,心却在滴血了,她可不希望梁越和宁婉婷结婚。她咬牙
切齿蛮横地说道:“我不管,我不喜欢宁婉婷,我不喜欢的女人,你休想和她结
婚。”哼哼,她照葫芦画瓢,她也要耍无赖。梁越做出一副吃惊样,也不知什么缘故,他忽然心情大好:“那你喜欢你自
己吗?”
“废话,我最爱的就是我自己。”席庆诺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他,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得特别白痴,哪有不喜欢自己的人啊!梁越了悟地点点头:“我明白了,你的潜台词是告诉我,娶你,你会双手赞成。”好吧,为什么同样的话,说出来的效果会这么大呢?席庆诺高举白旗,面壁
思过,她以后还是别学梁越了,这简直就是自掘坟墓,尸骨不存啊!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等级的。至于宁婉婷的事,梁越告诉了席庆诺一个惊人的计划。梁越的意思是,之所
以逼席庆诺一起住,其实是作秀给桂女士和宁家人看的。表示他心有所属,名草有主,闲杂人等一律莫觊觎。
席庆诺知道他这惊人的计划之后,便借机讨价还价。这主要是以前太憋屈了,有把柄在他手里,她不能不委曲求全。如今他也有求于她了,她自然不能放过。
于是讨价还价的结果是——她要求做一条名副其实的米虫,梁越全方位“包
养”她,她不干家务,花他的钱。大财主很爽快地答应了。于是,席庆诺笑得跟神经病一样,开心了足足一个晚上,失眠一宿。失眠的后果很严重,第二天早晨爬不起来,更悲剧的是,这是她第一天上
班。更更悲剧的是,梁越那只大尾巴狼居然不叫她,任由她睡到日上三竿。上班的第一天,她的工作条是血红的数字!迟到了。她被梁越分配到经理助理的助理的职位,其实就是没事打杂,试试新游戏效
果的闲职。梁越如此安排是希望她的直系上司是自己,这样免得她受别人的气。上班第一天的上午,她就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玩了一上午的斗地主……临下班之际,席庆诺死死盯着梁越的办公室,她有事相问。奈何,人潮涌
去,也不见梁越出来。等不及的席庆诺终于敲开梁越办公室的门。
梁越身着白色衬衫,自上而下开了两粒扣子,袖子捋在手臂之上,整体效果休闲又不失体面。他手持一支签字笔,好似早已久等她一般地靠在椅背上:“什么事?”
“早上为什么不叫我起床?”既然他不摆出上司与下属的姿态,她也便不再守规矩了。梁越很理直气壮地说道:“不是你说,要当米虫的吗?米虫不是吃喝拉撒都随意的吗?”好吧,她无法反唇相讥了,只能愤恨地白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厉
害!”然后准备愤恨地转身离去。只是,她刚转身,梁越便问:“一起吃饭吗?”他想了想,又促狭地加了一句:“想吃什么随意。”果然如他所料,席庆诺立即转身恨恨地说:“要,我要吃很多很多。”她要
狠狠宰他,以泄心头之恨!她觉得他是故意让她迟到的。
其实正如她所想,梁越的确是故意不去叫她,让她迟到。再以她的脾气,肯定会来兴师问罪,他也便可以将计就计使出激将法和她一起吃午饭,把她昭告给公司高层,让她以后不被人欺负。
可怜的席庆诺,性格秉性被梁越拿捏得如此准,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正被梁越一步步牵着鼻子走。
吃饭的地点还是面试那天的西餐厅。只不过这次两人还没进去,就和熟人“狭路相逢”。于经理正用手帕擦嘴,刚推开门,便见跃华集团的太子爷和被自己昧着良心说是“人才”的姑娘朝餐厅走来。
他立马驻足,朝梁越笑笑:“梁经理这么晚才吃饭啊?”
梁越笑了笑,朝席庆诺宠溺一笑:“等她。”
……
于经理一副“我懂了”的样子:“那你们慢吃,我先回公司了。”
“好。”梁越淡然而笑。
待见不到于经理的身影,席庆诺还是忍不住白他一眼:“你这话让人误会。
要是于经理是多嘴之人,流言蜚语一定以光速传遍整个公司。”“不凑巧,于经理很多嘴。”梁越佯装一副事态严重的样子。席庆诺嘴角抽了抽,她看不是不凑巧,是故意而为之。不过她倒是理解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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