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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男友都是浮云(第 1/4 页)

    你要是出轨了,我绝对不原谅,我对爱情有洁癖。

    席庆诺最近常常失眠。原因无他,她总会做同一个梦,是记忆深处的那段最惨痛的经历。韦辰鸣带着路路来到她的面前,故意在她面前卿卿我我,韦辰鸣告诉她,他移情别恋了,他喜欢的女人不再是她,而是路路。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停地摇头抗拒,潸然泪下,心如刀割,生不如死。她的眼睛被泪水模糊,韦辰鸣的模样也渐渐模糊起来,一转眼的工夫,出现了梁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对席庆诺说:“诺诺,我不要你了。”

    “不要!”席庆诺哭喊着从睡梦中惊醒坐起,浑身冒着虚汗,双颊绯红,呼吸急促。她的动静影响了旁边的人,梁越微颤着睫毛,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将席庆诺凝望在眼里,他伸手轻轻拢起席庆诺因恐惧变凉的手:“怎么了?做噩梦了?”

    席庆诺开始调整呼吸,当转头看向梁越时,她的呼吸已然很正常了。她微笑摇头,又重新躺好,只是这次,她迫切而又主动地缩进梁越的怀里,略带撒娇地说:“美男,不要出轨,知道么?”

    梁越顿了顿,轻声允诺:“嗯。”“你要是出轨了,我绝对不原谅,我对爱情有洁癖。”谁不是呢?梁越在心里失笑了。席庆诺就喜欢看梁越这个模样,实在太让人想“犯罪”了。席庆诺紧了紧手

    臂,十分满足地嘟囔:“睡觉。”“松开点。”梁越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不要!”席庆诺很干脆地拒绝了他,并且比刚才的力度还要强,死抱住不

    放。

    梁越叹了口气,一个猛力翻身,声音沙哑地说道:“好吧,我勉为其难地满足你。”席庆诺欲哭无泪,男人脑子里就不能煽情点吗?

    第二天下午,公司统一提前两个小时下班,说是开庆功会。不过这只是单单针对梁越的部门。作为梁越部门最不重要的席庆诺,她下午直接没来上班。

    因为她要协助苏菲安排庆功会的事项。苏菲强调让席庆诺来策划,自己做辅助。美其名曰:“席庆诺策划的,老板一定喜欢。”这让席庆诺十分郁闷,这不过是苏菲偷懒的借口,赤裸裸的借口。

    席庆诺是个门外汉,她能策划什么新鲜玩意儿?吃饭喝酒唱ktv然后散伙?苏菲得知,哀叫连连:“特色点吧,庆功啊!”席庆诺深思熟虑了一番,脑海里浮出一些特别让人寝食难安的画面。终于,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她想到一个很特别的点子。席庆诺瞪着一双闪亮的大眼睛笑道:“我们开房打麻将吧?”苏菲两眼一翻,倒地不起。不过,最终,苏菲没有扭过她老板未来的老婆,并且统计办公室半数以上的

    人会打麻将,非常无奈地接受了这个很没建设性的建议。于是,她们挑了阳光假日大酒店的总统套房,搬来几张自动麻将机。食品选

    择自助模式,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当一切准备好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还多了一个小时。苏菲当然不想浪费这一个小时,她问坐着无聊的席庆诺说:“要不要一起先

    去逛一下?”席庆诺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显得很迫切要表达自己的意愿。她最怕和美女逛街了。因为美女逛街不是买衣服就是买化妆品,而这些都与

    她无关。再者,美女逛街一发不可收拾,累死累活,跟头牛似的。这些都是她多次被迫和李欣桐逛街总结出来的。对于和美女逛街,她真吃不消。苏菲也不勉强,挥手拜拜,自己去了。

    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大厅已经塞满了东西,没什么好看的。她直接进了总统套房。总统套房她有开过一次,不过不是和男人,而是和李欣桐。

    李欣桐是个败家女,从来不把钱当钱,直到有一天她很伤感地让她开总统套房,然后十分忧伤地告诉她:“诺诺,我一直以为我爸爸很有钱,但我现在才知道,我爸爸其实现在很穷了。”

    这是让她极其吃惊的事。从她认识李欣桐开始,李欣桐就是个大手大脚花钱的人,她对人一向大方,花钱就像挥霍白纸一样不眨眼。她一直以为李欣桐家里和梁越一样,腰缠万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怎会想到她家里突然变穷了?

    李欣桐之所以开总统套房,用她的话说,和挥金如土的日子做个最后告别。真是人生如戏,李欣桐从败家女变成了拜金女,不停地认识金龟婿,希望钓到一个。曾经为爱痴狂的疯癫美女是否还记得她爱了整个青春的宋子墨?

    李欣桐如此,她不也如此吗?曾经的她那么相信爱情这东西,当爱情遭到背叛后,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去触碰这东西了,即使心为梁越所动也不敢如以前一样贸然前进,若不是梁越步步紧逼,她很有可能又一次与爱情失之交臂。只是……

    即使已经在一起,即使他做了保证,她还是彷徨,还是不能够确定,爱情这

    东西,真的能有梦幻般的圆满,真的如古人说的矢志不渝、一心一意吗?她的心里依旧是个问号,她不能确定这个答案。席庆诺看着偌大的总统套房,叹了口气,再深吸一口气,突然站起来,给梁

    越打了个电话,可是电话一直在忙音状态,始终没有接通。梁越很少不接她的电话的,概率可以用零来概括。就像韦辰鸣一样,唯一的

    一次,就是他消失半年,然后带着路路站在她面前,告诉她残忍事实的那次。席庆诺这么一联想,浑身哆嗦了一下,心慌地再拨打一次,还是接不通。席庆诺忽然觉得眼眶发热,不仅身子发抖,手也跟着哆嗦起来,她焦躁不安

    地站在原地,直到梁越回拨过来,她才像出狱后重见天日那般激动,破涕为笑。“喂?”席庆诺颤抖地问候一句。梁越似乎听到她不同寻常的语气,关切地问:“怎么了?”“没什么。”席庆诺笑了笑,“你什么时候过来?我一个人在阳光假日酒店

    好无聊。”“好,我十分钟后到。”“嗯。”挂完电话,席庆诺抿嘴一笑,她决定了,等下要给梁越一个大大的

    拥抱,来慰藉自己,这个男人已经是她的了,她不用这么着急,少安毋躁。这种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不安,到底是为了保护自己,还是对梁越的爱不自信?

    十分钟以后,门铃响了。席庆诺欢快地打开门,见到门口颀长而立的翩翩美男,心弛神往,甜蜜蜜地扑到梁越的怀里,幸福地闭眼,娇滴滴地说:“美男,我好想你哦。来,让我好好亲亲、好好抱抱先。”她刚准备捧着他的脸亲一顿,当她睁开眼,想实施之时,竟见到梁越身后站着几个目瞪口呆的同事。有的错愕,有的偷笑,有的表示很无奈。

    席庆诺当时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找根拉面直接勒死自己。苍天啊,她难得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居然被人看得这么彻彻底底、明明白白,她还要不要混了?没脸见人了。

    梁越似笑非笑,带着得意的意味说着风凉话:“哈尼,不知你今天如此想念我,早知道就不顺便捎同事过来了。我的错。”他这是火上浇油,逼着她想跳楼,“哈尼”都叫出来了。但是她知道,她刚

    才说的话,比他恶心多了。他身后的那些同事,个个都在偷笑。老天,收了这只妖孽吧,她要不起啊!场面很尴尬。当然,这是她自己这么认为的。因为梁越带了三名同事提前

    来,闲来无事,搓麻将三缺一,梁越不想打,席庆诺只好硬着头皮顶上。在同一张麻将桌上,抬头不见低头见,席庆诺还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因

    此心不在焉,输了很多钱。一跟钱扯上关系,席庆诺就会莫名的心痛。一心痛,她这喜怒哀乐全表现在脸上了。梁越见她像吃了苍蝇的样子,不禁叹息,拍拍她的肩膀,帮她摸牌,教她打牌。

    梁越站在她的背后,她能明显感觉到背后传来他灼热的体温。他的身子前倾,头自她的脖颈边穿过,温热的吐息喷在她的耳根上,湿热而又酥麻。席庆诺浑身一激灵,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身子。梁越戏谑地说:“我要是一次都没输,我要奖励。”

    胜败乃兵家常事。席庆诺极其不屑地看着他,很随意地说:“不如,给你来

    个法式香吻。”梁越满意地点头,调笑地摸摸鼻子:“你说的,不准反悔。”“东风。”南位的一名同事十分豪爽地打出个东风。“碰。”梁越伸手去拿席庆诺身前的麻将。梁越的手臂很长,要拿到麻将只

    需稍微伸手臂即可,偏偏他故意把身子向前倾,紧紧靠在席庆诺的背后,给人感觉就是席庆诺窝在他怀里。席庆诺不知为何,自从成了他的女朋友,厚脸皮全数瓦解,就剩下一张薄纸的厚度,动不动就脸红,典型的小女人。“自摸,胡了。”梁越非常淡定地摊牌,总结陈词,看不出有一丝赢了的喜悦。这要是换了席庆诺,肯定疯了,自摸能拿三家的钱,比别人放炮给她好多了。

    这就是赌徒与沉稳者的区别。席庆诺喜欢冒险,梁越则喜欢十拿九稳。秉性决定一切,这话说得一点儿也没错。在爱情里,席庆诺豪爽挥霍对爱情的信任,输得一败涂地,翻身的机会很渺茫。而梁越则稳扎稳打,在不确定前,绝对不会贸然前行。

    第一局的开门红让接下来的几盘,都沾上了喜气,梁越不是自摸就是被放炮,频频叫胡。席庆诺的嘴都合不拢,高兴得手舞足蹈。一个小时过得相当快。几局下来,梁越居然一次都没输过,运气好得没话

    说。席庆诺觉得应该带梁越去澳门玩一圈,说不定能带回一栋大别墅。虽然梁越最不缺的就是房子。

    其他的同事陆续赶来,几张麻将桌也都坐满了人。毕竟是老板,老板就该有老板的气场,堂堂跃华集团的太子爷,居然不思进取地玩麻将,这要是让桂女士看到,肯定手捂着心脏,两眼一翻,双腿一蹬,应声倒下。

    梁越适时收手,站起来,继续装模作样。没了梁越,席庆诺也就失了兴趣,也离开麻将桌,学着装淑女。两人离开后,代替梁越位置的一部门策划人说:“啊,太子爷会打麻将

    啊?”公司背地里都叫梁越太子爷。不仅身份符合,那气场也是绝对的。那策划人声音提亮一分:“而且每局必赢,实在太厉害了。”部门策划人可谓是一脸崇拜啊,样样都绝对优秀的男人啊,身为男同胞,他由衷地羡慕。

    其他三位互相看了几眼,似乎在协议由谁来当发言人。最后年纪轻一点的推广部特助美女小声说道:“你看了这几局,没发现太子爷一直是碰碰胡吗?”策划人眨巴两下眼,虽没听明白,但也能根据平时的了解,大概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差一个人大方地承认。“在来之前,太子爷就嘱咐我们,他身体每个小动作所代表的麻将,所以他才会每把都赢。”而如此完美的安排,梁美男却只是频频碰碰胡,这是何故?显然梁美男只会碰碰胡。他只是想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表现得全能一点。太子爷如此幼稚,部门策划人登时大跌眼镜,这明明就是个大男孩!

    梁越这边。席庆诺吞了好几口口水,眼睛干巴巴地看着站在自己对面似笑非笑,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梁越。席庆诺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刚才赌约她输了,她要履行承诺,但她这方面放不开。当然,她也知道,自己一旦放宽,简直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

    “美男……”席庆诺决定使用软磨硬泡的手段,让他心一软,放她一马。她

    是了解梁越的,他向来都是让着她的,不去和她争论。这样的人,应该会就此算了,不拘小节。席庆诺却眼睁睁看着梁越点了点自己的唇,眼神毫无波澜地说:“你可以选

    择在里面还是在外面。”席庆诺忽然失语。梁越继续说道:“要是怕被别人看到,我们可以到电梯里进行,我不介

    意。”

    席庆诺内心不断诅咒梁越这个贱人,不让她为难会死吗?席庆诺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可刚一抬眼,便见到梁越那双温柔的眼瞬间变得“咄咄逼人”,毫不留情地朝她剜来,这是警告的意思。

    他都这个样子了,她还能怎么办?只好斟酌再三,做出沉重的决定:“我们电梯吧。”

    梁越就像被皇上特赦似的,热切又兴奋地说:“我等你。”说罢,表现出很“猴急”的样子,开门出了总统套房。她得听他的,也无声无息地如一阵风吹出总统套房。她七转八拐地来到电梯门口,梁越已然优雅地站在她面前,棕色西服有些薄,随意敞开着,高挑宽大的骨架,配上他深邃的五官,真是养眼的欧美风。

    两人刚站稳,叮的一声,电梯打开了,两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彼此看一眼,直接进电梯。总统套房偏下层,如果按照路径和时间来说,往下走是极其正确的选择,可梁越偏偏要往上游,去顶层的转盘那儿吃点东西。席庆诺一听有吃的,就发现新大陆似的说:“你今天看起来好奇怪。”梁越

    不是吃货,吃什么都无所谓,可为什么非要去顶层吃?席庆诺百思不得其解,但又自知自己问不出什么名堂,只好闭嘴不说。梁越哪能容许时间就这么耗着?他定眼看她,语气悠闲地说:“愿赌服

    输。”

    知道了知道了!席庆诺不耐烦地扯下他的领带,趁机摸了他光滑的脸,她把他按压在墙角,粗暴地吻了上去,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也不问问美男,是不是第一次遭到如此待遇?

    她还来不及法式湿吻,电梯叮的一声,席庆诺回身看看是谁,看到来人后顿时愣住了。怎么在如此尴尬之时,看见了韦辰鸣?而韦辰鸣也不直接掉头就走,而是当作没看见任何异常地走到电梯的另一角,耐心等待。梁越忽然把席庆诺拢在自己臂膀之下,用身躯挡住韦辰鸣的视线,语气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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